的更久些好了
“你究竟是什么人”
许久之后,宁凝静静的走进来,吐息如兰的从背后贴住我,丰盈耸动的让人有些心猿意马的。
“我大好人了。
我痛叫起来,她居然恨恨的在我肩头上咬了一口,听见这声音,红线的小脑袋在门口一探而现,吐了吐舌头又缩回去。
“我都说过了”
我反手楼住她两半浑圆。
“我只是一个对你感兴趣的人,至于你的那点家产,还不怎么放我心上”
我说的是实话,就算要暗中帮助她,我也仅仅是通过下线商家的资源,给她提供相应机会和便利,直接和实质上的东西很少,全靠她自己的眼光和手段的发挥,来解决目前困境。
这也算是我私心下一个小小的考验把,决定这个在我生命中偶遇结缘的女人,究竟仅仅是一个值得私房收藏的漂亮女人,还是一个可以替我有所当担的重要女性,毕竟我那一家子女人都是容貌出众多才多艺,名气固然大的很,但除了初晴比较用心外,基本都是对数字和帐本这些东西,不敏感也不感冒的类型。
而她是一个聪明的女人,因此这次谈话没有再继续下去。但我的江陵假期还在继续,唯一的变化,只是从重大场合才需要出现的闲散门客,变成日常活动的都要报到作陪的常客,出入有车马,事事都有人通报,要做什么反而有些不方便了。
而作为王府核心内圈其中重要的一员,其实那位名动天下的老先生,盛名之下倒并不怎么难以相处,只要他认为你是一个值得结交的人,从另一方面来说,这位颇有豪侠仗义慷慨风范的老先生,本身就是一个很古道热肠,热衷于帮助和提拔新近的人物。
而继续获得他的好感其实很容易,就算偶尔剽窃他还没有出世的诗,最多也就被当成风格相近的同好中人,然后根据后人的研究成果,对他的生平和诗做,做出一些看起来很中肯也很有内涵的评价,谈一谈奇丽壮阔的域外风情,就顺利的被引为可以坐而论道的同近。
当然名人效应,还远不止如此。所谓树的影,人的名,当我以评酒为名,邀请他来园做过一次客后,城中针对我和宁的大部分谣言和非议,也就如阳光下的冰雪,顿然消失了大半,再加上我劝说宁把大半的园整理出来,借作了几次那些人的游宴聚会之地,这也从另一个方面昭示着,曾经摇摇欲坠的宁家,已经度过了最艰难的危机,重新回到了社交中。
在这位老先生的引见下,我也进一步接触到了另一个,就是这个时代特有的游侠儿,他们多半是因为这位老先生的大名,而聚集在江陵形成一个独特的群体,与那些被人印象粗鄙少文的传统江湖人士不同,这些游侠儿多少都是出身有钱有闲的殷实人家,出来闯荡名声时多少也都有点学识在身,要想追随李白这样的大文化人,那也起码也要有拜读赏鉴的底子,如果想做一个成功的大侠,就绝对不能缺少相应文化和品位的,连李白同学,也是先做游侠,后做诗人,直到结婚后才收敛起浪荡江湖的习气,开始行走公卿之间,在诗文上下工夫。“广州城围的三道土墙早已年久失修,目前以失陷了两道,报信的人逃出来时,仅剩刺史以下内城困守
听到这个消息,我并没有太大的惊讶,又问道
“那海南又如何呢”
广州之变,既在意料中,也在意料外,海盗欲寇广州的消息,其实在那次南海的世家代表北上竭见时,前海贼金秀昆带来的消息中,就早有预兆,说是南海海盗在大串联,后来大海盗冯廷芳想上岸洗白,有意报效也特意透露过类似的讯息。
不过广州毕竟太远了,各种利益关系错综复杂,人力有所未逮,而冯崇道上任没多久,还无法掌握更深入一些的东西,想做什么改变也没那么容易,因此一旦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