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找一个名正言顺存世的外壳。
比如以农家为名光明正大的进行动植物学和微生物学的研究,纵横家从另一个方面说就是狭义的公馆学,广义上的外交学,力学,空气动力学等物理基础原理可以算在墨家机关术的名下,化学可以术士c丹道的阴阳家五行衍化之说来实现。政治c经济学,都可以算在法家的范畴,诸多的军事学科,更可以用兵家来概括。朴素的古代哲学和世界观,可以归为原始的道家和玄学。天文c地理c水利更不用说了,象算学c医学c文学c书法c玄学c律学本来就是官定六学的基础学科。古人习惯保守眼光的看待新事物,但如果是以古人为名传承下来的东西,反而没有多少排拒的心态。
龙武军目前投入最大的两桩生意就是高适在草原上练兵的行动,和薛嵩c罗先在安东的经营,从成都和江南等方面筹集来的钱粮,主要用在这两方面。
不过高适已经回书,说因为夏季天气日益暑热,许多长期盘恒在塞北草原上的士兵,开始出现水土不服等症状,已经暂时收缩兵力调整部署,目前正在一些水草丰美的地区,掘土筑垒,建立烽哨,待到秋后凉爽一些再图,到时候这些胡人也到了秋高马肥的季节,比不得春夏的赢弱,机动力将大为增加,龙武军从掠夺性质扫荡作战,也将变成骚扰和破坏性的驱逐作战,作战目标也将随之变化,主要是破坏胡人过冬前的准备,一个长期处于奔逃流窜中的部落,是很难给牲畜蓄膘的,作为全民皆兵的代价,一旦进入战备,就再没有多余的人力资源来进行放牧生产,一旦牛马没有足够的脂肪积蓄过冬,很难从严酷寒冬的天气下捱到春天的。
因此大多数游牧民族南下,都是自发以生存为代价的赌博。
龙武军投入巨大的后勤供应跑到草原上来,不仅仅是来练兵,也是为了确保河西路和关内道边境上的那些游牧民族,至少三至五年内,没有大规模犯边的能力。而不是象历史上一样,在很长一段时间内,因为边防空虚,动不动就被流窜的边胡跑进来打秋风,哪怕只是一小股四处流窜的胡骑,对正在恢复的农业生产,也会造成相当严重的影响。
另一方面,安东的内乱在在继续,薛c罗二人的强硬手段,虽然平复了近小半的安东局面,但安东下辖数十州九大都督府,鲜卑c秣褐c室韦等民族混杂长期,关系恩怨纠缠复杂,根本无法完全遏止那些外来势力的干涉,虽然无法大规模武装干涉,但是契丹的战马,渤海的兵器,通过边境源源不断的将武装起来,而那些已经事实自立一方,并且阳奉阴违,不愿意放弃权利的藩落,依旧大有人在。
而安东地势北高南低,越往北越多山,因此,他们对于那些据山而居的顽抗势力,也只能一个城寨一个城寨的攻略过去,显然薛嵩的心也很大,已经在部分被攻灭的地区内,改世袭的羁縻官为朝廷委派的常任官,给士兵分产受田,试图借这机会一劳永逸的解决安东的问题,这样有些急功近利的做法,后遗症和问题也层出不穷,且不说此起彼伏的骚乱和动荡,和上层集体的逃亡事件。
首先消耗就很大,全是靠海路供应,兵器军械尚乃至将官的补充,还可以通过海路供给,但是那么多人的粮食,就只好就地解决了,于是现任新罗王金宪英的特使,金朝隐刚刚在这个月跑来洛阳告状,说安东治下无方,屡屡寇略其境,造成该国人口财产的大量损失,而且武装精良,善战有素,在七连城c白崖城的新罗镇使根本无力抗拒,一度都流窜到平壤城下,安东军亦以追贼为名入境勒拿索要,作为番国实在不堪其苦。
西北朝廷中对河东节度使副元帅李光弼的久久没有重大结果的军事行动,也产生了不同的声音,说他消极绐战,靡耗朝廷粮饷,还算好了;更有人拿他本人是胡将还是契丹人,部下多是胡将的事情做文章,说他坐望观敌,养贼以自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