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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泉州之东,舟行约五c六日程。王姓欢斯,士人呼为“可老”。王所居曰波罗檀洞,堑栅三重,环以流水,植棘为藩;殿宇多雕刻禽兽。男女皆以白纻绳缠发,从头后盘绕;及以杂纻c杂毛为衣,制裁不一。织藤为笠,饰以羽毛。兵有刀稍c弓箭c剑故之属;编熊豹皮为甲。所乘之车,刻兽为像,导从仅数十人。无赋敛,有事则均税。不知节朔,视月盈亏以纪时。父子同床而寝。曝海水为盐,醸米曲为酒。遇异味,先进尊者。肉有熊c罴c豺c狼,犹多猪c鸡;无牛c羊c驴c马。厥土沃壤;先用火烧,然后引水灌注,持锸仅数寸而垦之。无他奇货,尤好剽掠,故商贾不通。士人间以所产黄蜡c土金c牦尾c豹脯,往售於三屿。旁有毗舍耶c谈马颜等国”,

    这是这个时代对夷州的著述。多数大唐百姓对夷州的印象,还只停留在前朝将军陈稜征夷州时留下的记录上,只有一些澎湖等小屿上的渔民才有所浅浅的以物换物的接触。

    因此,这些彪悍土人的存在,一度给初上岛开发的移民,造成很大的麻烦,再加上蒙犯瘴疠的威胁,若不是隔着海峡无处可去,那些移民早就逃亡了不少。

    但是困境中,他们也被逼出其他变通的办法——就近解决,通过就近打点雇佣福州经略府的温麻兵和宣抚土官的僚兵,有计划上岛捕俘为奴,以人口数量来付钱,一时从者踊跃,这些南兵虽然相对北地军人孱弱,但全副武装对付茹毛饮血兽衣石标的岛夷土著,还是绰绰有余的。

    待到逐步掌握了通事的语言,又利用这些土人各自相互的矛盾挑拨打冤家,拉一部打一部,于是不出数年,总算凑集了足够的廉价劳力,将一个港口为中心的村寨据点网络建设起来,但这么做的后果是,岛上平原的土著聚落几为一空,残余的幸存者都逃进了几条山脉中。

    当然,我不知道的是,这次会面仅仅是一个开始。

    待到所谓扬州主事慕容望出来,回到船上梳洗换过行头,那种沦于大众式的谦卑和逊色都消失不见,而是一种少年老成的淡薄和宜然。走上前舱,就见一干看起来相当干练和精明的老者围了上来,带着一种发自心底的敬畏于服从,恭恭敬敬的问道

    “少主子,见面怎样了”

    “那位梁开府也是个妙人啊,才甫见面,这可给我们家,好好画了好大一块的大饼啊”

    “那。”

    “不过,瞻前顾后,又怎能。,这位梁大人,骨子里与我辈无异的,。好大的胃口。”

    “秦叔,”

    “是”

    “我家手头还有多少海船,可以动用的。”

    “再与扬州那些大庄户,打点交涉一些,看他们囤积的粮食,能收到多少是多少。”

    既然打定注意把这里作为龙武军重点经营的据点之一,总得留下点什么。

    作为礼物,挟大胜之势,我以索敌为名,特地让人分别带兵到邻近的几个守臣的治下,串门串了一大圈,顺手搬空了他们库房,面对装备精良的龙武军,这些守捉c团练性质的地方部队,显然缺乏多少公然抗拒的勇气,也算是对睢阳的一点表示。

    至于兵员,更不是问题,然后再把大部分俘虏留给他们,反正俘虏甚多,这位守臣专家的人格魅力和王八之气很厉害,把这俘虏慢慢洗脑逐一转变过来。经此一役后,他们义臣的名声也越发显赫,自两淮c江南,慕名投奔者日益众之。

    这么下来在睢阳又耽搁了好几天,各方反响也不同。

    “看来我们都料错了,这位张县令不声不响,可是却手眼通天的的人物”

    临淮的贺兰承德,看着运河渠上,络绎不绝将吃水线压的满满的乌蓬船,捎子船c车船构成的长龙,手中轻轻扣着牛皮包木的箭板。

    “只是未想到,为了救援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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