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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门来。

    却再度得知一个噩耗,各路官军,早在月前就已经率部北上了,各地留守确实没有多少兵力了,只有睢阳那里还被蒙在鼓里。

    无奈闯进宴会中,本打算舍此身大闹一场,虽然不能余同袍共存亡,但至少也能让危城苦战的睢阳举城军民,义行和节烈,公诸流传于世,不至白死了。

    谁知道还没来得及开口,后堂里又跑出个看起来品阶甚高的家伙,不暇思索就送上门来挟做了人质。这下可惹大事端,无数将兵如潮涌出围做水泄不通,他虽然惊讶异常,但是不后悔。

    看着这些歌舞宴乐酒醇脂香的靡靡景象,他就觉得心中一团郁结的怒气无法渲释,张大人他们舍死忘生,就是为了成就这些膏粱之徒的功名爵禄么,只想好好怒斥一番大义,让这些坐拥享乐,而见死不救挟私忘公的守臣,让他们好好见识这世上还有不怕死的男儿的风骨。

    谁想到,被挟制的这人,却丝毫没有人质的自觉和惊慌,突然扭头就是一句“你就是南八”

    他还没想明白这位素昧平生是怎么认得自己来的,就只觉得身体一麻,手脚竟不能动弹,由那人脱出去,左右军兵蜂拥抢上,那名最壮实的亲兵就是狠狠一掌刀砸在颈上,手脚利落按臂拿腿扭压在地上。

    才齐刷刷跪倒一片。

    “属下无能,让大人受惊”

    “贼人以拿住,但请大人发落”

    “来人”那人脱身后满面忿色,整容大喝道,周近众人一片凛然,

    那些旁观的守臣中还有人露出幸灾乐祸c同情c可惜之类的表情,却没再开口说什么

    只有外围,隐约还可听到一些“好汉子”“可惜了一个好男儿”之类的小议。

    他高高举起手中的印信,

    “点齐兵马,全军准备上路”

    “什么”

    顿时堂下掉了一地的眼色,还有人口水呛在喉里,一副要昏阕的表情。

    众多军将,接过印信,得令而去后,就听城中鼓号齐鸣,人声马嘶的沸腾起来。

    那人这才嘱咐左右退开上前正色道。

    “是不是睢阳有事,情况危急了”

    这下轮到按趴在地上的南八,不由自主的张大了嘴,表情一变再变,别提多精彩了。

    那人又淡淡一笑。

    “你可听说过蜀中的那位大人么。”

    绕是他心性早锤炼的生死无谓了,但听了这话,心脏顿时还是激烈的跳荡起来。

    当然这场闹剧的后遗症是,某人不得不耐这性子,被岑参那些幕僚,以千金之子坐不垂堂,哪又自己送上门去当人质的道理,围起来好是一通劝谏式说教,不得不举双手投降保证不再犯,毕竟某人的人身安危就等于他们的前程和将来,容不得这样兴起的胡来。

    骑在马背上,南八仍然有一种恍然如梦的感觉。从苦苦告求无果,四处碰壁,到人质突然变成了救星,二话不是就给带回一支大军。他只觉得自己的脸,经历了太多大悲大喜的变化,到现在还是有些僵硬的,看着身后浩浩荡荡跟随的大队人马,他再次咬了咬舌头,确实不是在做梦。

    这才摇摇头,转对那位外表敦厚而眼神犀利的领军大将道

    “在下,睢阳南八,尊下怎么称呼”

    那位亦是同样的简言少语惜自如金,闷声道

    “安西段秀实”又把眼神方别到前方去了。

    南八也不以为无趣,却把注意力放到这先头的马队中来。

    这些最为前驱的骑手,却与正规的马军迥然不同,一身遮蔽严密的连体明光甲,连贯常用的马槊也没有。而是一支短棍,皮鞘里配刀也比寻常马刀更长更宽,鞍具后挂的也不是马战的轻木弓和箭壶,而是一具黑黝黝的弩机和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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