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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安抚司的身份,又进一步加强和保障了这种优势,以及相应互利共赢的局面。

    依照这数目庞大的倾销手段,在最艰难的起步后,为这流民事业源源不断的提供了大量资金和物力的后续支持,若不是边境多山道路崎岖等条件限制,马帮的输送能力已经到了极限,我倒想继续扩大规模下去。

    通过中转走私和秘密回易的,换回的大量牛羊物产,光其中的抽头,就让松c姚c潘那几州边军士卒受益不少,诸如修缮换装了陈年的兵甲,吃肉吃的红光满面的纭纭。

    虽然我做的这些事情,于国法不容的,但是现在是非常之时,又有相当的受益层面和基础,以老皇帝为代表的成都朝廷,似乎是以视而不见的方式,默许了这种特殊时期下非常敛财之法。当然这相关的一切,只存在招对时的言语中,是永远不会见诸遇任何正式的文字和纸面中的。

    毕竟作为统治者是永远正确的,错误的只能是象我之流的欺君瞒上的小人奸党,蒙蔽了圣听,作为臣子,就要有这样的觉悟。

    望做那位大人眉飞色舞的,指手画脚的,怕是想出一项赚钱的门路,郑元和轻轻嘘了口气,也不知道自己是如何走到这一步的,不过已经没有退路了。自从朝堂上提出工赈之法,又阴错阳差的成了这位胆大妄为的家伙地属下,无论公心职责还是大义良知上,都容不得自己退却了。

    跟这这位大人时间一长,总算明白了这位号称“连石头都能轧出二两油”的大人的手段。连安抚置使这种公认的苦差事,也能被做成了个获利非浅,官民两便其利的肥缺,

    关心这位大人的,自然远不只他一个。

    千里之外的凉城朝廷,操劳一夜有些疲惫,又有些困倦的肃宗看这正送来的例报,打起精神笑对李泌道“这个梁蛮子还真是搜刮有方啊”,

    这位操劳的有些清瘦的腑臣一样笑笑,拿起来看看却有些叹然。

    这位大人对赈济流民的劝捐,倒是很有办法,威逼利诱无所不用的,很有些强取豪夺的味道。那些大户巨商的被召集起来,出钱出粮,对表态合作的自然请朝廷给予褒奖,资入官股。而那些曲意推脱规避再三的,也很块吃到了苦头,诸如莫名其妙惹上了官司,产业被起出了禁品,最后好处没有一丝,不但,陪上大笔的钱财,还落下一身撇不清的干系。

    处置起那些囤积居奇的粮商的手段又让所有人大吃一惊,整个道理并不希奇,无非就是诱之以名利c威之以大势,最大的法宝,便是在那些人中间刻意的挑起竞争,起分做三六九等的对待,人心就是受不得攀比的,只要有人比自己更惨,心理就舒服的多。

    用太上手书的牌匾以资嘉奖,光这一点就足够让身份地位普遍低下又好面子的商贾心动不一了,

    对死硬的更有办法,很快就会有乞丐泼皮上门闹事,屯藏的地方也会遭到莫名的抢劫,待到事情闹的大了,就有官方出名接手,抄点起来就出毛病了,不说你没有粮食了,那这么多是什么,无主之产吗,当然没收了。什么有主,那你是欺瞒官家,也是条罪名,狠狠的罚没。这时候那些囤积的人,也突然发现平日那些交好的官员都不灵了,而那些平素有些竞争和摩擦的对手,也蠢蠢欲动的欲做乘火打劫,为了不至于破产,无论多大的代价,也只能打碎牙齿就血咽下去。

    旋又叹道“这个梁蛮子真不简单,历来赈济流民属劳心劳力烦累人的事,到了他手中居然成了赚钱的营生,治学办工,做的是有声有色,至今未闻有冻死饿毙的,实数难得。”

    李泌笑道:

    “泌还听说,官造的虚耗费损之弊,到了他手中竟也不算得什么的,只是搞了个竟投之法,将管造大量不甚要紧营建乃至寻常琐碎之物,皆委给了民间,以价质兼优者得,就省却了大量的耗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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