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给我酸溜溜的吊书袋子,老子最恨读圣贤书读坏脑袋的书呆子,那个孔老二,哦不,孔丘的东西虽然好,但毕竟是千年前的人,再怎么聪明也不可能预见到将来会怎么样,随着时过境迁,总有一些已经变的不合时宜的东西。所以怎么能一味的生搬硬套。每听过一句话吗‘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再说下去,我都要把上政治课那些似是而非的东西都倒给他了。
有才有德的人用人才,有德无才的人敬才,无德无才的人嫉才,有才无德的人害才。我绕口令正饶的起劲。“行万里路,破万卷书。。说的好。。。谋事在人,成事在天。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说的好!”
一个很耳熟的声音,我想也不想应“谁在那唧唧歪歪的”,然后我见到难得一见的奇景,身边的人好似瞬间见了鬼一般瞬间面色大变,我还不知道人的脸可以象六月天气连变了好多种颜色,连那个小白也不例外呆呆呐呐的说不出话来,狠敲了他一把,转身却见我的副将韦韬他们一群呆若木鸡的模样,显然见我把这个小白的脑袋当锣随便敲,惊的下巴都要掉下来了。这还不算什么,当人群分开露出一个微胖的身影。我脑袋轰的一下,心中大大的惨叫一声“完蛋了”
我看见那位胖胖的太子殿下眼睛贼亮贼亮的一脸似笑非笑站在那里也不知道听了多久。
刹那由于惊骇的本能反应,我表情全凝结在脸上,所以看起来不是很惊讶的样子,好象又让他的评价高了几分,眼中闪过几分光芒。
“父亲”小白慌慌张张的起身,轰的一声把我打入更深的深渊,完了,我本来还打算如何使些手段让这某些人乖乖闭嘴。这下全砸了。这才会过神来,周围人又一片欠身行礼“参见太孙殿下”。
这臭小子居然是什么太孙广平王,我他妈的见鬼了,第一个念头就是一把捏死这个臭小子,然后再去撞墙。今天这是什么狗屎运,兵荒马乱拣个小丫头是公主,落水救人救个妹妹回来,随便抓个小弟也是什么太孙,我和你李家犯冲吗,这个天杀的早不说这不是存心害我吗。惨了掺了,我也不知道说了多少可以算犯上大逆不道的言论,也不知道到底他听见了多少。
我立刻生出争取时间借机尿遁收拾家伙马上弃职潜逃的想法,并开始盘算逃跑的最好时机,却不知道感想连篇满腹心事不仅仅是我。
他从小身为宗室的嫡嗣子弟,又是兄弟中的长子,特别是自从太皇帝赏识并亲点为嫡长孙以后,就无时无刻不被输灌一言一行代表了皇家和朝廷的体面,必须遵礼谨言慎行的思想,为天下之表率的的思想,身边之人不是战战兢兢就是严危正座,或极尽恭顺,或必恭必敬,尊法守礼就是不敢亲近一步,连从小一起长大的兄弟也多了敬畏c生份和约束,也许唯一的例外就是那个无所顾忌的小丫头,但是也从未象现在这么纵情心境大起大落痛且快意自在过。他隐约觉察到自己以后恐怕永远也难以忘却这个特别的人和他相处的那种解脱的感觉。
其实太子亨的震惊也难以言述,心潮翻涌c百感交集,自己这对儿女真是找上了什么样一个人物,他言谈居然涉猎天文c地理c兵法c韬略c国政等无所不包甚至还包括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c君器若水,兔死狗烹之类忌讳甚多涉及帝王之道的内容,关于帝王之道的见解让人吃惊。特别是身在帝王之家的那套言论可以说是字字惊心,看的实在太透彻了,连自己都不得不感叹,几乎要怀疑他是李家皇族的哪位辈的后人,他已经毫不怀疑他是个人才,而且是个百年难得一见奇才,月儿还真是捡到宝了。当儿女身边负责起居录的内执侍,例行报告他与自己女儿谈论的内容,囊括了天文(看星星辨星座)c地理(各地的风土人情)c居然还有兵法c韬略c国政(名将事迹名人传记)以及其他林林总总难以理解的东西,自己已经大是吃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