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等其他安保人员带着被捆得严严实实的另外五人下了楼,冯一鸣才示意宋镰和彭时年将凡哥弄到椅子上。
“你的目标是这个女人。”冯一鸣将zhà一 piàn推到他面前,“啧啧,这次真是冤枉你了,原来不是来跟踪我的”
从今天早上下定决心离开江河,到中午被突袭c到暴起之后被电击c再到被一顿痛揍还被枪口顶着脑袋,杨凡虽然沮丧c惧怕但好歹没太失态,他也懂总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的道理,既然敢干就要有被逮住的心理预期。
但听到对面那个青年轻轻松松吐出“冤枉”两个字,杨凡终于没忍住,豆大的泪珠夺眶而出,这叫什么事儿啊!你们找shàng én不由分说一顿爆锤,弄到最后才发现不是正主儿!我这个冤的都没地儿说理
冯一鸣看着杨凡嚎啕大哭,等了一两分钟,不耐烦的喝道:“给我停!还没完没了了!”
“说说吧。”冯一鸣冲zhà一 piàn努努嘴,“你既然是干这一行的,别告诉我你不知道她的身份。”
“知道,刚查了个头就知道了。”杨凡哆嗦着点头,“我们也怕啊能不怕吗?神仙打架小鬼遭殃。”
“所以我们一直是敷衍了事,除了那次在酒店撞上,只在博嘉电器连锁卖场外抓拍了几张zhà一 piàn。”杨凡停住抽泣,解释道:“即使是那次在酒店撞上也是巧合,那天我们也在酒店吃饭。”
宋镰立即掏出sh一u ji打了个diàn huà让人去查,距离事发时间也就一个月不到,理论上应该有录像,再不济fu u员也应该记得。
“我有点好奇,你们怎么有胆子接这种单子。”冯一鸣啧啧称奇,“又是谁有胆子去查吴雪梅”
“是个女人,没见过面,一直是sh一u ji联系,没有实名登记。”杨凡眼光掠过桌上自己的sh一u ji,“但应该是个人原因,我猜测”
冯一鸣挑挑眉毛,“说。”
“我猜测应该是感情方面”杨凡咬着牙说:“那个女人要求我们拍到吴雪梅和男人来往密切甚至是接吻c出入酒店的zhà一 piàn。”
“呃。”冯一鸣愣了愣,这是吴雪梅的追求者?或者是棒打鸳鸯这码戏的婆婆这个角色?总不能是和任尔芙一样的拉拉吧
“sh一u ji号。”
杨凡试探着伸手,拿过sh一u ji调出通话记录,“就是这个号,我我返回去查了下,是燕京的卡,但未必在燕京。”
冯一鸣拿过彭时年的备用sh一u ji拨通号码,心想这种搞笑事能笑话吴雪梅一辈子。
“喂,哪位?”
听到高傲带着丝丝冷意的女声,冯一鸣的呼吸似乎一下子停止了,这个女声有点熟悉他沉默无语,腮边的肉不停抖动。
“哪一位?请说话,喂喂喂”
似乎对方发现有什么不对的地方,立即挂断了diàn huà。
冯一鸣缓缓将sh一u ji放在桌上,双目黯然,靠在椅背上仰头看着老旧的天花板,好一会儿之后,才霍然转头盯着桌上另一部sh一u ji。
“我爱你,爱着你,就像老鼠爱大米”俏皮的络歌曲铃声响彻客厅,桌上的sh一u ji震动起来,冯一鸣的眼神带着丝了然,又带着丝难以置信。
那边的杨凡哆嗦着低下头,就差把头埋到桌子下面了,宋镰和彭时年不约而同的退了几步,面色严峻只盯着杨凡不说话。
冯一鸣犹豫了好久,才勉强起身探头过去看了眼,立即一屁股坐了回去,脸上一阵青一阵红的。
铃声反复了两遍才停下,过了几分钟又重复响了一次,客厅里的四个人好像蜡人馆里的蜡人一般一动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