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亏老夫妇没事,不然谢云定会良心不安,两人也无意再逗留下去,随便收拾了一下就连夜启程了。此时天sè已明亮了起来,只见东方一颗耀眼的星星半空悬挂也为他们指明了方向,谢云也不犹豫向着南向而去。
走了良久天sè已经大亮,两人坐在一处树林中休息,卢冰凌还有点担心的问道:“他们究竟要什么东西,为何要追杀我们?”
谢云想了想,身上也没什么值钱的东西,有几辆碎银也不够他们盘缠,再说也不认识这伙人,实在想不明白,不由叹息道:“不知道他们究竟想要什么,这可能就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己’这句话的由来吧!”
接过谢云递过来的水囊,轻轻喝了一口,凝思道:“会不会和那晚在秋月山庄有关,邱大哥和于二哥临死的时候是不是给你留下了什么东西,所以这伙人才来追杀我们?”
谢云一想,急忙自怀中摸出邱铁山给他的令牌,拿在手中道:“邱大哥临死之际将这个东西留给我,我也不知道究竟是什么东西,看模样也没什么特别。”
这令牌只有婴儿手掌大小,方方正正,正面的zh一ng yāng刻着一个‘令’字,四周被一龙一凤包围,背面只有一句诗:甘心万里为降虏,故国悲凉玉殿秋。字迹已然显得有些模糊,应该是有三四十年的历史了。
卢冰凌有些兴奋急忙接过令牌左右看了几眼,发现也没什么特殊,不由得一阵气馁,又还给了谢云。
谢云想到这伙人不可能没来由的就来追杀自己而且还要索要什么东西,很可能就与这令牌有关系,可惜邱大哥也没说清楚就死了,想着便拿起令牌在阳光下来回正面侧面都仔细照了照,又找了一潭露水放进去也是没有任何反应,忽然灵机一动爬到一块石头上就用令牌敲打了起来。
见谢云怪模怪样的卢冰凌不禁奇道:“你在做什么,可别把令牌弄坏了!”
谢云嘿嘿一笑,继续摆弄手中的令牌,道:“你还就说对了,我就是要弄坏它,你难道没看武侠小说中,令牌上一般都藏着什么武功秘籍c藏宝图什么的,说不定咱们手中这个令牌就藏着秘密呢!”
卢冰凌白了他一眼,估计是都有心骂他白痴了,“省省吧,你也不想想那小说,武侠小说,而咱们呢,咱们可是切切实实遭到追杀,不是在拍戏。”
谢云讪讪一笑,不过还狡辩道:“你还别说咱们现在可是就在金大侠塑造的武侠小说中,不过貌似咱们处的这个时代金大侠也没有描述,不然咱们也给他来个未卜先知趁火打劫,”说着是一阵得意y险的笑。
谢云两人也不敢走大路,只捡一些山间小路来走,说不定什么时候这伙人的同伙就来了,下次估计也不会派遣这几个三脚猫功夫的人来了,来上两个像秦淮居士秦慕枫那样的人还不得乖乖等死。
谢云和卢冰凌也没有什么野外生存经验,一连走了几天倒也没有累的气喘吁吁,衣衫更被树枝挂的零零碎碎,而且水囊里面的水也喝的差不多了,两人一商量便走出丛林来到了一条驿道上找一户人家,打些水也是好的。
向路人一打听知道前面不远处有一个酒馆,专供路人休息吃饭的地方,两人一听顿时大喜急忙向前赶去,正巧这时背后忽然传来马蹄疾驰的声音,回头一看是两匹一黑一白的高头大马,上面骑着一男一女,两人都是锦衣华带身份显然不俗,男子相貌堂堂一双眸子寒星四shè,女子一双弯弯的睫毛下是一张白里透红的俏脸,倒也算是眉清目秀了。
两人也不在乎路边的谢云二人纵马而过,差点就撞到他们身上,不过还是带起一层灰土,倒是那女子在过去的时候回头打量了谢云两眼才掉头走了。
谢云和卢冰凌被呛的咳嗽连连,谢云边扇边骂道:“靠,这要是在现代,老子早就躺在路zh一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