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我也只是抱着想出门走动的心情,才来参加祭典,虽说我也很想看森羽出错,但事关帝王和国家的颜面,森羽这小子呆是呆了点,可在心里我并不认为他会那么不小心在重要的祭天典礼上失误。
然而,事实证明,即便本小姐不能调动体内的灵力,妖兽螭吻的血脉在我血管里流动是不争地事实。
话说,诅咒,貌似是妖族不需要学习地一项天生技能
只听“啪”的一声脆响,在庄严肃穆并按照扩音规格建筑地祭坛上格外响亮,清晰地传到每一位抬头认真观看祭典的百姓耳旁。
香炉翻了,烛台倒了。
森羽愣了,怀着严肃心情的百姓们傻了,本小姐也郁闷了。
我确实是在诅咒森羽出错,那样我就有好戏可看,可咱也就是想想而已,万万没想到森羽居然在把香插上的时候碰翻了香炉,一惊之下手又扫倒了烛台,正巧落在果盘里,几滴烛泪落到苹果上。
所以说,帝王那身繁琐的服装当真是要命,没事套那么多层衣服做啥呢,根本就是妨碍行动,出个错也是一连串,生怕别人不知道似的。
底下的玄术师和民众一片哗然,不知是谁先出了声,大家都交头接耳窃窃私语起来。
苹果象征的是平安,烛泪落到苹果上,这该如何解释?
尽管御用的玄术师很快就找了一些吉利的托词,认为红色是喜庆,蜡烛的红泪落到苹果上,是指示国家可以度过太平安康的一年,乃大吉。
实际上也只有无知又胆小的百姓愿意相信这番说辞,没有人不怕死,大家都想过得平安,尽管御用玄术师的说辞牵强,民众也宁可自欺欺人寻求心理上的安全感,一直低着头的他们没有看见玄术师用手偷偷擦过额头的冷汗。
私下我摇头,轻蔑地笑了,叹息道:“大凶之象呀,今年必有战祸,鲜血将如同红色的烛泪般夺走平安。”
战乱是必然将要生的。
不是本小姐要学那些神棍搞迷信思想,森羽祭典上的失态已经给出了许多前兆,他的心乱了,乱得已经顾不上一年一度重要的祭天仪式,又或许他需要一个动战争的契机,在这个封建迷信的时代,“祭天预示”是个不错的理由。
天下安静得太久了。
如今菊良自顾不暇,没有令妖魔畏惧的覆孽法阵,不必等菊良“业”滋生出妖魔,其他周边国家的妖魔也会很乐意举行一次搬家活动,多年来菊良驱逐玄术师,想方设法削弱玄术师在国内的力量,一旦失去覆孽法阵的占压,妖魔大可长驱直入,普通老百姓全部都是到嘴的口粮。
不是妖魔爱吃人,他们只是爱吃肉,而大地上人的数目和体积都很符合进食的理想。
不用等别国的军队入侵,嗜血嗜杀的妖魔就会先将菊良的防御摧毁,菊良广袤的国土再无玄术力量的守护,就如同一块肥肉失去了原有的保护,裸地摆在面前等待分割,试问能够成为帝王的野心家,谁能按捺住自己不去分杯羹?
战争,一触即。
四姑婆收到我的提醒之后,兰臻便开始筹划出兵,将士的操练也没有落下,只等一个契机。
竹徵方面亦是如此,残阳给我的情报上不止一次提及竹徵调兵遣将的情况,他们显然已经决定好要出兵,只等喜庆的新春一过,兰臻方面给出联盟的协议之后,要不了多久士兵便能够正式接到上战场的命令了。
在红纱的暗示下,森羽本就对出兵菊良有点心动,他还太年轻,血统又不够纯正,朝堂之上一些保守派的大臣对他继任王位颇有微词,他正需要一点战功来威慑朝臣,巩固他的王座。
雷梵搬家的事件上给了他一个极好的借口和动机,他很难相信菊良那一次解释不出理由的攻击不是冲着他去的,只是他不方便公布自己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