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t;/str一ng≈gt;池糖还懵着,懒懒地待在谢玉怀中,看见春雨连滚带爬的出去有些纳闷,然后就怒视谢玉,戳他的脸颊:“你赶她出去干什么,谁给我捏背。”
谢玉抬手抓住她的小手,放在嘴边轻轻咬了一下,语气暗哑:“我不喜欢别人碰你,你只能是我的,以后由我来服侍你沐浴更衣。”
他话语说得平淡,气势却慎人,透着浓浓的醋意,眸光暗沉无波,令人看不出情绪,和往日的清澈透明一点不似。
池糖有点匪夷所思,占有欲要不要这么强,都是女子怕什么。而且今天的谢玉有些怪,她想起真爱蛊,心里不禁咯噔一下。抬手试探地在他有着青色胡茬的下巴戳了一下,“你不讨厌我么?”
“为何如此问?”谢玉将她又抱紧了些,池糖整个人都贴在他身上,脑袋紧紧贴着他的胸膛,觉得呼吸有些困难。
眼前的谢玉似乎是谢玉,又似乎不是。
因为心里心虚,池糖也不敢多问,只能乖乖地任他揉弄。一个澡足足洗了一个时辰,侍女来换两次水,才保持温度。待从净室出来,池糖累得连一个手指头都抬不起来了,身体滩成一团,懒懒地趴在床上,连朝食都没用,就又睡了过去。
不同于池糖这边的疑惑不解,曹佳却是精神焕发,一改往日的清冷沉闷,特意换了一身鲜亮的衣服,朝食足足用了两碗饭,开心得不得了。
这份欣喜她不能告诉别人,只能跟春晴分享。
曹佳托着下巴,笑眯眯的,语气透着幸灾乐祸:“你说王摇光现在在做什么?是不是痛苦得恨不得死去,她那么心悦玉郎,耍手段得到他,可惜时间短暂,没过上多久,就又被弃若敝褛,我真是想看看她此时此刻的凄惨模样,不是说,拥有过又失去比从未拥有更伤人么。”
沈情歌不理会幸灾乐祸的曹佳,如今那个王摇光内里换了芯子,根本就不喜欢谢玉,与其在这幸灾乐祸,不如去打听打听,看看谢玉怎么折磨池糖。
“你就在这干等着。”听多了曹佳念叨,沈情歌不耐烦了,忍不住催促,“你去探听一下动静,万一谢玉能容下王摇光呢。”
曹佳脸色骤然一变,被这个猜想吓得不清。她连连摇头,“不会,不会的,但凡有点血性的男人都忍受不了这个,何况是被人控制神智,这样大的事,只要想一想就心生恐惧,更何况玉郎亲身经历过,一定更加痛恨。”
“随便你怎么想。”沈情歌翻了个白眼,“不过,你现在最好去打听一下,看看什么情况。”
闻言,曹佳脸色难看起来,难道她就不想打听么,可谢家可不是普通人家,什么阿猫阿狗的,想进就进,没那么容易。
低头沉思半晌,曹佳想了个主意,“再过几日就是齐家老太君的寿诞,届时,王摇光定会到场,一个人过得怎么样无论外表如何掩饰,都会露出纰漏,咱们只要仔细观察,一定能发现异常。”
“好吧。”沈情歌点点头,语气里还是有些不甘愿,也不知道她要在这个任务里停留多久,真没劲,还是要早点杀掉池糖。
——
池糖这几日过得那叫一个醉生梦死,谢玉仿佛要不够一样,有点空闲就痴缠她。虽说他和往日里不太一样,但痴迷她的这个劲却是一模一样,甚至愈演愈烈。
池糖很怀疑真爱蛊的效用,好不容易抽了个空,拿出《巫蛊大全》琢磨,然后惊奇地发现,下面居然还有一行小字注释。
注释非常小,如果不是仔细看,根本发现不了。
池糖眯着眼睛一个字一个字地看看完之后,表情那叫一个汗,居然还有附加效果,出现的几率不足万分之一。
所谓附加效果就是,被施术人会从纯洁的爱恋转变为鬼畜,占有欲极端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