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忙了一天,晚上还要去伺候一个大男子主义的沙文猪。
除了所谓的爱情,没有人能让她这般牺牲。
另外,真爱蛊刚下,需要时时巩固,得9天之后才能下完全。
这一日池糖正在看账,侍女进来通报说是大少君过来了。
“长兄?”池糖放下账本,扶着春雨的手起身,去门口相迎。刚走到门口,就见王林大喇喇进来,身后跟着一个丫头,手里还捧着一个匣子。
见状,春雨凑趣道:“还是大少君想着娘子,给您送好东西来了。”
池糖目光往王林身后侍女手中的匣子扫了一眼,目光期待。
没想到王林却面色讪讪,似有赧然,结结巴巴开口:“妹妹掌着家,什么好东西都经过你手,看上什么随便拿就是,哪里需要我来献丑。”
“哦——”池糖拉长了调子,“原来长兄不是来看我的,那就是有事喽。”
闻言,王林越发不好意思,不过到底还是开了口:“我记得摇光身边有个叫春晴的丫头,今日怎么没见?”
见他一眼惶急左顾右盼的样子,池糖心里就一股火气,这是什么哥哥,找丫头居然盯上妹妹身边的人,真是没羞没臊,也不怕传出去坏了名声。
池糖神色一愣,似笑非笑地看着王林,故意给他难看:“那匣子也不会是哥哥带给春晴的吧,啧啧,想不到我在哥哥心中,竟然不敌一个小丫头。”
“摇光这是哪的话。”王林板起脸,开始教训起来,神色虚伪:“你是王家的娘子,岂可同贱婢相提并论,岂不辱没了身份。”
“长兄说的对。”池糖给他带了顶高帽,然后继续:“既然是个贱婢,那又何须劳动哥哥大驾,遣个丫头过来问一声就行。”
王林继续板着脸,一副我高贵我无尘的样子,滔滔不绝:“妹妹这话太过轻慢,春晴是个才女,有此等才学却身为下贱,实在可怜可叹。妹妹也是个喜好文章的,见到这等可怜女子,不同情一二也就罢了,岂能因为小事,就关其禁闭?”
他这番话全然没顾池糖脸面,当着中下人的面这般下池糖面子,让她日后还怎么管束下人,春晴更是不敢管了。
真是好一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自私虚伪,被个女子迷得团团转,就知道欺负妹妹窝里横。剧情中,他在谢玉面前可是连个屁都不敢放。
自己不敢去争取心爱的女人,最后反倒将一切归咎到妹妹身上,祸害妹妹一生,真是好得很!
“哼。”王林一甩袖子,用命令的口吻道:“还不快去把人给放出来,另外,这匣子里面装的是春晴娘子的诗作,你拿去瞧瞧吧,也省得你为自己作的那些悲春伤秋的文章鸣鸣得意,且去看看真正的诗作为何。”说完,冰冷地看了池糖一眼,转身离去。
府中的两位少主人闹翻,在场侍婢是吓得大气都不敢喘,深怕看了这等不该看的,让娘子恼羞成怒,将她们赶出家门。
兄弟姐妹不和在世家中可是大忌,尤其还只是因为个侍婢,要知道多少世家都是毁在兄弟离心之手。
池糖倒是没什么反应,面色平静,不见一点恼羞成怒的意思,还吩咐春雨把匣子拿过来。她倒要看看到底什么大作让王林这般看重。结果等春雨将那薄薄的丝绢送入眼前,池糖看了一眼差点没喷了。
噗——
居然是床前明月光,我说她抄袭也抄点深奥的,这三岁小孩都会背的诗,也好意思拿出来显摆。不过也对,从剧情中就能看出来,这个春晴在现代估摸着也是个学渣,脑子不好使,舞蹈也跳得差劲,不过是靠着新奇二字。那些她流传出来的诗篇,都是离离原上草,锄禾日当午之流。
虽说池糖看不上这几首诗,但剧情中春晴还真凭着这几首诗忽悠住一大群人,被那些不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