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是要为了司马玥屠城的架势啊。”
而这时王隽还在城墙上逼问着那些人司马玥的下落。
郑洵看不过眼了,双手拢在嘴边,朝着城墙上就大声的吼了一句:“司马玥就是被你们太守抓起来的那个女土匪。”
说起来这些枉死的士兵也是冤的慌。王隽现在满心满眼的都只有司马玥,压根就没有想到这些士兵可能根本就不知道司马玥是谁。
经由郑洵这么一提醒,正被王隽剑指着的那名士兵立时就明白过来了。
“我知道,我知道,”他手中的兵器早就是扔到了地上,这时双手更是举过了头顶做投降状,“那个女土匪被太守关在了水牢里。”
水牢?!王隽的瞳孔收缩,只觉得如有一根冰锥又快又恨的朝着他的心就直直的扎了下去。
崔群竟然将司马玥关在了水牢里!她一个女孩子,全身泡在冰冷的水里都有一天一夜了,这时是否还会安然无恙?
只要一想到这里,王隽就恨不能立时就见到司马玥。
手一抖,软剑的剑身灵蛇一般的缠上了那名士兵的脖颈。
“带路。”王隽言简意赅。但是缠绕在那士兵脖颈上冰冷锋利的软剑依然还是让他丝毫不敢大意。
于是他依然维持过双手高举过顶的投降姿势,转身向着下城墙的台阶就走了过去。
一旁站着的将军自然是不肯这么轻易的放王隽离开,挥手又让士兵上前围攻王隽。但王隽一回头,冰冷的目光扫了一眼,一众士兵立时就僵立在原地,没有一个敢上前的。
那将军只气得面色铁青,一叠声的就说着:“快去告知太守知道。”
就有士兵转身飞快的去告知崔群了。
而这时王隽已经是在那名士兵的带领下向着水牢走去。
周边有士兵蠢蠢欲动的想上前,但都被王隽周身的嗜血气场所震慑住了,一时竟无人敢上前,眼睁睁的瞧着他下了城楼,大踏步的朝着水牢的方向而去。
水牢的牢门却是开在地面上的。人一入地牢,顿觉空气都潮湿了起来。
在那名士兵将王隽带到了水牢的入口处之后,王隽就已经是收回了软剑,一掌震碎了牢门,抢了进去。
一路湿滑的台阶通向地底。
虽然现下城墙上面已是被王隽给血洗了一番,但是地牢这里的人却是不知晓的。
牢头和几名狱卒还睡眼朦胧的躺在隔壁简易的一块门板搭起来的床上,压根就不知道这地牢里有人进来了。
水牢建造不易,是以这间地牢里也就这么一间水牢而已。
地牢虽阴暗,但两边石壁上火把高举,仍然还是能将内里看得清清楚楚的。于是王隽就看到水牢里司马玥正紧贴着右手边的石壁站在那里,一动也不动。
她全身湿透,手中还紧紧的握着一根木棍,正牢牢地盯着面前的水面,眼中满是戒备之色。
那水面上足有七八只水老鼠,还有两三条水蛇,正丝丝的吐着猩红的信子和司马玥对峙着。
王隽一时只觉得全身都在发抖。
这一天一夜,他的玥儿到底过的是什么样的日子?
“玥儿。”他再也忍不住,出声开口唤她。同时双掌齐出,面前这道每根都粗如儿臂的牢门竟然是被他这一掌给震断了,而且去势不止,砰的一声就落到了后面的水中。
而后王隽身形暴起,踏着这漂浮在水面上的几根木头不断向前,弯腰倾身一把将司马玥给抱了起来,再是转身踏着水面上漂浮的木头原路返回了。
“玥儿。”站在这地牢潮湿的石砖地面上,王隽一腿单跪在地面上,低头望着怀中的司马玥。
但见她双手都已经是被水给泡的肿胀发白了,面色更是煞白一片,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