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了一丝淡笑望着我道,“婉婉,还好你陪在我的身
我原来在他的心目中是这么的重要,虽然受了惨重的打击但是只要有我陪着他,他便觉得这般满足。
我心里也许是出于怜悯和感动,我重重的点头熬,“我不会离开大汗的。”
那日之后咄苾便大病了一场,起了高烧很是迷糊,口中却是常常喃喃的自语,“婉婉不要离开我。”
神医来诊治只说咄苾是由于太劳累,所以急火冲心,才会病灶缠身。
我细心在他的身旁照料着他,他偶尔醒来见到我总是淡淡的一笑,像是孩子会偷偷拉开他藏有糖果的抽屉,现那些糖果还在,便会露出满足的笑意。
我拿了汤药喂给他吃,他却是摆摆手道,“太苦了,我不想吃。”
我嗔怪道,“怎么跟个孩子似的,有道是良药苦口,又不是不想吃就可以不吃的。”
他依旧顽抗道,“就是不想吃!”
我拿出杀手锏含着怒气的笑意道,“听话,快点吃!不然有你好看。”
他含了一丝笑意接过碗去,一口将那汤药喝下,然后对我道,“你现在越来越像我们突厥的女子了。
”
我不解地望着他道。“什么意思!”
他呵呵笑道。“越来越开朗和野蛮了。像个凶婆娘!”
我不理他。拿过他手上地碗放到小机上。“你就知道这么变着法地编排我。”
他今天地精神好了很多。这些日子天空一直都在飘着鹅毛大雪。躲在屋中靠着暖炉自然是可以抵挡住外面地寒冷。
只是牧民们地牛羊冻死了很多。这一年又损兵折将又是大雪灾害地。突厥地这一年这可谓是损失惨重。
只是牛羊被冻死的事情咄苾还不知道,他若知道只怕是忧心会更重起来,他望着窗外的鹅毛大雪对我道,“这大雪封山的,马儿,牛儿,羊儿恐怕是难找到草料吃了。”
我只是敷衍的微笑道,“大汗还是好好的将养身体,别操心这些了。”如今他是这个草原的顶梁柱,只有他好好的,突厥才有一线生机。
可就在这个时候,谣言又四起,传言说之所以今年大雪绵绵是因为有人触怒了天神,才会有此灾祸。
当然事情的矛头自然又指向了我,这个一直被他们视为灾星的我。
只是这些年我早已经习惯,对于他们背后的议论,我也只做不知。
看到即使丫鬟除了秋蕊都对我避而远之,秋蕊有些不平的道,“她们怎么这样啊!以讹传讹诬陷公主。”
我只淡淡的道,“嘴都是长在她们口上的,由着他们去吧。”这种事情自然是越说越黑,我索性避而不见,每日依旧去照顾咄苾直到他的精神渐渐好了。
却不知这传言的危害是很大的。
咄苾身体渐渐好了,出入我也就尽量避免到他的宫殿去,免得招惹来那些闲言碎语。
咄苾常常晚上来看我,只是他还带着军报来,常常是我睡了,他自己还在灯底下看那些军报,有时候睡的迷糊常常看到他还在案子上研究军事图的身影。
第二天起来的时候见咄苾已经走了,却现案子下的空地上有他遗落的一份军报,想他一定是走的太急,又不愿点灯吵醒我才落下的,我见上面写的都是突厥文字我也看不懂,但是又怕是要件,便换了一身立领金线绣凤的大氅去他的宫殿,刚进去的时候见有个侍卫在外面守着他对我道,“大汗正在里面接见大臣。”
这时候一个宫女跑过来对他道,西边的井被冰冻住了,让他过去帮忙敲冰取水。
那侍卫便匆匆跟着他去了。
我听到殿里咄苾一声大喝,“她怎么会是扫把星转世呢!这件事不要再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