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广赞许道,“这味道倒是不错。”
如此暧昧的动作,我只觉十分的不自在,只道,“皇上什么山珍海味没有吃过,太过奖了。”
杨广嘴角含笑道,“想当年征战南陈的时候曾来过这扬州,还记得当时有家馆子的叫花鸡就是这个味道,一晃好些年了。”
他说的我倒是有几分心虚,忙道“我们那土法都是这么烤制,应该味道都出不多吧。”拔下另一只鸡腿,面上优雅的吃起来,心里却是一阵唏嘘。
倒是没有心情吃太多,用了漱口茶。杨广的手轻轻搭在我的肩上,声音极是柔和的道,“这些日子舟车劳顿的也是辛苦,早些安置吧。”
我含笑点头,轻轻将他的手从我的肩膀上拿下来,秋蕊在一侧撤了餐盘,恭身退下,屋中顿时安静下来。
杨广轻拥我向绣床走去,拉下幔帐柔和的光芒被阻绝,他极轻的在我额头上一吻,道,“那海子上的风景甚美,朕倒觉得有几分蓬莱仙境的韵味,可惜了你没去,总觉得缺点什么。”
我只道,“想这行宫建造的如此精美,定是花费了不少的心血。”
杨广轻轻一哼,“朕要驾临,他们能不尽心吗?”如今的杨广感觉跟曾经他做晋王时行事差距很大,曾经的他崇尚节俭,而如今似乎是有多铺张就要多铺张。
他温柔地欺身压上。芙蓉帐中开满了朵朵娇柔而灿烂的花朵,而我合目地刹那眼中竟又全是宇文化及的影子。他极尽温柔的带我去追寻那灿烂地顶峰,而我已分不清感觉与现实中哪个是他哪个是宇文化及。
行宫的日子自是舒畅,这行宫又建的如此合杨广的意。不用每日早朝,每天加急快马都会把比较重要的奏章送来。
高丽那边一直蠢蠢欲动。杨广便又下了一道命令。沿海地区修建战船准备随时攻打高丽。这无疑又是一件劳民伤财地事情。何况杨广刚刚命人修建了运河建这华丽地行宫。东都洛阳也在如火如荼地建设之中。如今又要建战船。无疑是要将这些臣民往死里逼。
自然此诏一出。引起了随行地群臣地极力反对。杨广杀了一个极力反对地文官。杀一儆百。并下了命令道。“朕不喜欢别人教朕怎么做事。”他在政治上是个狠辣而又自负地君主。修建运河这种气魄恐怕历史上只有秦始皇能与他相抗衡。
朝政之事。虽然我一个冷眼旁观地人也知道苛政猛于虎地道理。只是与他说了又有什么用?他会听吗?
只是心里可怜像阿德那样地平民。想到他跪在大街上卖身葬父地样子。想到我刚来这隋朝时他闪亮亮地眼眸。那少年地纯净。只是这么许年便被消磨殆尽。
这天。阳光甚好。像金子一般撒下来。白云悠悠。陪昭儿在花园里放风筝。昭儿晶亮亮地大眼睛转了又转。几分赖皮地对我道。“母后娘。你什么时候再带昭儿出去玩我啊。”这么奇怪地称谓也只有他能想地出来。
我四处看看见并无外人。手指轻轻抚到他地唇上道。“昭儿是个懂事地孩子。应该知道没有你父皇地命令。任何人即使是母后也不能随便出这行宫地。所以这件事切莫再提。否则”
还未等我说完,他小脸一仰却是懂事的道,“父皇会找母后的麻烦,昭儿以后再也不提了。”我有些心疼他小小的年纪便懂得他的父皇是绝对不能得罪的。
我轻轻抚了抚他的小苹果脸蛋柔声道,“有机会母后一定还带着昭儿出去。”
昭儿几分兴奋的点头,却有些诧异的对我道,“母后,刚才奶娘带昭儿回去取风筝的时候,昭儿看到宣华夫人向南门那边去了,父皇为什么就准她出宫呢?”
我心下狐疑,这宣华夫人出行宫去做什么,却只是微笑对昭儿道,“兴许她只是在那附近散步。”
昭儿毕竟是小孩子,还未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