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陪在这对父子身边,风染便不想跟他们有太深的感情,怕自己离开了,让他们难过。
“我又不会哄小孩子。”
“你下了多少道旨?叫我回来就为了哄他?”
贺月没说话,等风染把贺响哄得睡熟了,便从风染怀里抱过贺响,一路抱出了房,叫了内侍,吩咐把太子送回皇宫,交给太后照料。
“你不跟他一起回宫?不怕他醒了哭闹?”
贺月看着内侍抱着贺响离开,半晌才凉凉地反问:“既然你故意疏远他,便不要心疼,免得以后他更舍不下你。”
风染跟贺月并排站在主院门口,一齐目送着内侍抱着贺响离开,听了这话,心头酸涩,幽幽一叹道:“既然你明白我的意思,便跟他一起回宫吧。以后少见,日子久了,自然就淡了。”
“再过几天,就是你生辰了。”
“嗯,要满二十五了。”一直以来,这个日子便像一块巨石,压在风染心上,如今,终于快要来临了。
“我给你办个生辰吧。”
一个即将老去的日子,有什么好庆贺的?可是风染还是不忍心拒绝贺月,应道:“好。”
“到时,你要听我的。”
“好。”
贺月轻轻揽着风染的肩头,两个人散乱的目光看向夜色中的幽幽庭院,良久,贺月才道:“回屋吧,外面冷。”
重行转身回屋,时辰尚早,才刚刚入更,听着庄唯一那边的宾客都还没有散,还隐隐传来劝酒的声音,贺月却吩咐内侍进来服侍着洗脸洗脚,收拾了同风染一齐躺下。
等内侍退出去,贺月坐了起来,说道:“起来,咱们一起练功吧?”
练功?他们两个已经很久没有一起双修双练过了。推算起来,还是风染为了救贺响和贺月受了颇重的内伤,在隆安门外一时站不起来,贺月曾在众目睽睽之下,运使双修功法,帮风染气运周天,略略缓解了一下伤情,助风染站了起来。
现在一起练功?便不怕风染功力练高深了,功法效果显现,抵受不住贺月的拨撩,人前失态?总觉得这次回来,贺月有些异样,而且躲躲闪闪的,总不说召他回来的用意。风染没有多问,顺从地坐起来,陪贺月一起练功。
已经许久没有一起双修双练过了,难免生疏。风染跟贺月这么一练起来,不觉就练到四更了,方才暂告一阶段。作为习武之人,练功是最好的休息,两个人虽然没有睡,练功练到现在,反倒都有了精神。风染家的小兄弟受不住贺月的体息拨撩,早早地“长身玉立”着。贺月体谅风染在外面巡军,劳累了,只拿手慈祥地抚摸问候了一番风家小兄弟,意思意思便罢了。
至于贺家的小兄弟,从头到尾,情绪低落,倒叫风染担心了:“怎么了?”刚开始要老了,贺月就对自己失去性趣了么?贺月把风染的手拂开:“没事,去洗洗再睡吧。”他的功力不够,他家小兄弟便不会受到风染的拨撩,他自己确实提不起欢好的兴致来。风染的二十五岁,同样是压在他心头的万钧巨石,怎么才能挽留住风染的青春年华,便像有无数的针刺扎在他心头,那么疼那么疼,伤人于无形。
洗浴干净了,换了铺陈之后,风月重又躺下,两月不见,便躺着说些别后离情。
“干什么急急忙忙传旨召我回来?”
“没事,想你了。”
风染轻轻一笑:“哈,你一天天还嫌忙得不够?生怕刺史大人们逮不到你的错处进谏啊?”
贺月也跟着笑,一边笑一边叹息,一边把风染轻轻拢在自己怀里,让风染压在自己身上,好像就可以略略减少一些心头的痛楚,又长长舒了口气,轻唤道:“风染。”
“嗯。”
“我在想,老庄收了你表嫂做义女,咱俩是不是乱 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