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人,降八万余人,史称:招降五战。是役由郑修年出任兵马都督全程指挥。
此后,基本上奠定了凤梦大陆中外对峙的局面。中路三国虽然被匪嘉和雾黑蛮子包围在中间,但是,涫水和赤麟江天险以及万青山防线,双方都不敢轻易逾越。
郑修年一战成名,尤其第五次战事,攻心之策,离间之计,出奇致胜,更是令众将叹服。述职之后,连升两级,从六品参军提拔为四品副都统领,暂时在京畿守军北营带兵。
郑修年回来,见着已经五月大的女儿,欢喜非常,按照郑家的字辈排行,给女儿取名郑瑞安,乱世之中,不求富贵,但求安稳。
郑修年见着风染,只笑着道了一句:“辛苦你了。”
风染也只淡淡地回一句:“应该的。”然后就把话岔开了,只兴致勃勃地说着安哥儿是如何如何的可爱,如何如何的好笑,一脸的溺爱。
自从贺月提前散朝,在都统帅府逮住风染,两人撕破脸,把话说开之后,贺月果真言出必践,无论风染什么时候潜入都统帅府,贺月都没有再出现过,只是似乎都统帅府的下人服侍人越加上心了,风染来了不久,就会有人上茶上点心;茶水冷了会一遍又一遍冲泡更换;风染晚上来,就不上茶,变成银耳羹或是莲子羹,红枣羹之类;也不在乎一次次把冷的撤下去,换上热的;每过一段时间,会有人提醒风染走一走,舒活舒活筋骨,别坐累了;不等天黑,就会点上灯烛;风染要离开时,会有下人撑着灯烛一直送到角门风染自然知道不是下人们服侍得上心,只是有那么个人,默默关心他,对他好。有一两次,风染在书房内,听见那人的脚步声轻轻走近,然后在书房外顿住,驻足良久,复又轻轻地离开了。
可是风染不知道该怎么办,他不介意跟贺月“吃饭”,然而贺月拒绝了同他“吃饭”,他们之间,除了君臣,除了吃饭,风染不知道贺月还想要什么。
从正月到六月,风染跟贺月也见过几次面,只是每次见面,贺月都离着风染远远的,生怕招惹拨撩到风染。两个人也一本正经地商讨军政国事,完全一字不涉私事。
风染通过贺月,指挥暗部,对匪嘉朝堂进行渗透,对匪嘉的高官重臣进行暗杀,用以反击匪嘉对中路三国的暗杀。
然后风染又透过贺月,调动兵卒,潜入广阔的匪嘉后方,发起暴动,依山傍水建立了大大小小十多块土匪山头,时不时地下山打杀匪嘉或雾黑,牵制了不少兵力。凤梦大陆许多百姓在匪嘉和雾黑的双重盘剥压榨之下,不堪重负逼迫,不断引起许多自发的小暴乱,这些暴乱之后的乱民只得纷纷就近投靠各土匪山头,以求共抗匪嘉和雾黑随之而来的血腥镇压。
一时之间,匪嘉后方各路大小土匪广泛出没,真匪假匪大肆横行,平民百姓苦不堪言,流离失所,肥沃平坦的天路原和枣丘平原北部大面积抛荒,靖乱三年的上半年,几乎就可以预见匪嘉国内即将来临的严重饥馑。
风染在请准了贺月之后,又派了可靠之人北上,跟蔡同和和冉秋阳两股义军取得了联系,虽然招安未成,但两军均表示在共抗匪嘉和雾黑之时可以合作。至于推翻匪嘉,赶走雾黑之后,彼此的关系可以再议。
风染在接到郑修年的前线急报之后,通过贺月,派出暗部,前去各地劫杀了几个关押要紧兵卒家眷的大营,又把各地的征兵名册给偷出去烧了,暗中解了匪嘉前方兵卒的后顾之忧,才有了哗变之举。
堪堪又到了中秋佳节,这一次,贺月没再假借庄唯一的名义,而是叫后宫御膳房做了许多月饼和菜肴,分赏给朝堂众臣。赏赐给风染的自又不同,直接派内侍送了四抬食盒的各种应节之物。风染怜庄唯一孤老,主动邀了庄唯一来容苑一起吃饼赏月。庄唯一喜欢纪紫烟做的腌酱菜,知道纪紫烟原是在北方长大的,便格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