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说了,不许与之起争端,有难力助之。”吴老爷子说,很难想象这话是从吴老爷子嘴里说出来的,居然这个世界上还有他们如此惧怕之人,连问都不敢问。
“行,反正我们三人是唯你马首是瞻,你是智多星,你说咋办就咋办,”滕老爷子一笑,端起茶杯喝了一口道:“我真想早点退休,反正大家接班人都物色好了,也能享两年清福了。”
“享清福?呵呵,你也就在我们面前说说,到老爷子面前说去?接班人物色好了?照我说,接班人恐怕一个都不算数。”白老爷子哼了一声。
“老白,这些话我们兄弟在一起说说就行了,千万别流到老爷子耳朵里去,你们都知道老爷子的性格。”吴老爷子提醒道。
“当然,我知道。”白老爷子一讪道。
“冬子,要么今天晚上我和曾哥去试试那洋鬼子?”既然明的不行,那来暗的试试也不错。
“天哥,这可是在王老爷子的地盘,算了吧,别为了一点小事再跟老爷子起冲突。”谈冬也知道四大家和王老爷子算不上什么好交情,点头招呼而已,互相还有点小疙瘩,不过大家都是宰相肚里能撑船的人,所以并没计较。但要是天一和曾桐真的坏了王老爷子的规矩,那可能真会撕破脸。
但天一和曾桐不去试,不代表没有人去试。
当晚,克鲁兹居住的宾馆,一个六十多岁的老人,打扮的很得体,海归华侨那种,走到克孜牧的房间敲了敲门。
“找谁?”在王老爷子的地盘,规矩克孜牧是懂的,所以他也不怕有人来干掉他。
“哦,对不起,我想借用一下您房间的电话,我就住你对面,我房间的电话坏了,我想借你房间电话打给总台,让他们来人修一下。”老者很有礼貌地说。
克孜牧就是那种暴脾气,所以哗的一关门,“几步路,到楼下问下就是了。”
“咚咚咚”老者继续敲门。
“干嘛?”克孜牧怒气冲冲的开了门。
“您咋一点礼貌都没有呢?我只是想借你房间电话用一下,”老人似乎很生气。
“滚,我没时间跟你啰嗦。”克孜牧再次准备关门。
“嘿,你怎么骂人呢?”老人把一只脚伸进门缝中,克孜牧的门没能关上。
听到这边的吵吵声,住在克孜牧隔壁的克鲁兹走了出来,因为他早就听克孜牧说过了王老爷子的规矩,怎么会有人来闹事?
“怎么回事?”克鲁兹用英语问。
“没什么,一个讨厌的老头,”克孜牧回答说。
这时,老头一把抓住克鲁兹的手,用英语说:“先生,你看这人,我房间的电话坏了,想借他的电话用一下,他不仅不借,还骂人。”
克鲁兹本能的一挥手,但手却并没有挣脱,于是他使劲一挣,此时老人已经放手,不知是克鲁兹挣脱的,还是老人主动放开的。
“要不,你到我房间用吧。”克鲁兹很温和的说。
“好的,谢谢。”老者用克鲁兹的电话给总台打了报修电话,用好后,老人站起离开,可由于离桌子太近,没注意竟被绊了一下。
老人向前跌去,克鲁兹伸出一只手一扶,老人用力一坠,还好,抓住克鲁兹的胳膊没有跌到地上。
“谢谢啊,谢谢,”老人向克鲁兹连身道谢,临走时嘴里还念叨,“唉,真是人老不中用啰。”
“这人是谁?”老人走开后,克鲁兹问克孜牧。
“不认识,怎么了?”克孜牧问。
“噢,没什么。”克鲁兹关了房门,但嘴了却嘟哝着:“看来华夏高人倍出呀。”
而老人在房间里终于等来了修理电话的工人。
“怎么样?”修理电话的工人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