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那根本就没有必要。
既然张宝的法术无法波及这里,那就意味着朱儁在扶勾进行笼城作战的话,已方便无须对抗那些非人的存在。这对士气低落的官军来说绝对是一个好消息。
只是,靠笼城战能够打得赢张宝么?或许可以吧!但那需要很长的时间。而对于眼下的朱儁来说,他缺少的也就是时间。
要知道,在汝南对阵张曼成的皇甫嵩可是接连大胜,表现得相当优异。而皇甫嵩离朱儁太近了,他的大军几乎就在朱儁的隔壁——两者很容易被拿来作为对比。
这就意味着朱儁这边的表现无论如何不能比皇甫嵩差太多,不能说皇甫嵩那边接连大胜,而你朱儁这边只能凄惨的依靠城墙来进行防守。
虽然你的防守可能有防守反击的称道。但防守反击这么一个名词,在不通战术的外人是示弱。而整个朝廷上,这样不通战术的人实在太多,太多了。
朱儁如果不想被人,那么他所要采用的最好战术就是进攻,拼命的进攻。因为进攻,在外人绝对强势的表现。这是一个很古怪的道理,但事情也就是这样的。
不过“这到底是一个好消息既然张宝的法术无法笼罩到这里。那我们便出城十里立营!就在黄巾贼的路上拦住他们吧。在一个法术无法企及的地方和张宝对阵。这一战我想我们应该能赢吧。”朱儁思索了一下,做出了这样的安排。“没问题!”听朱儁用这样的手段规避了黄巾军妖法的锋芒,诸位将军的脸上都露出了兴奋的神情。他们急吼吼的向朱儁保证,拍者自己的胸膛说出自己的自信:“只要没有张宝那厮的妖法,我们就算只剩一万人也可以轻松的将那些黄巾贼击败。”“那就好!”朱儁满意的点了点头,旋即便开始安排相应的军队出阵序列。这已经是牵扯到如何部署军队,如何安营扎寨等一些比较细致的问题了。对于这些问题,李钦也不太懂,所以他只是一言不的在旁边一股脑儿的将其记在心里,等待有空的时候,去琢磨这里面的为什么。为了以后可能出现的种种问题,李钦也在拼命的学习当中。然而,世事总是多变的。还不等朱儁将这些事情安排妥当,一名探马便如一般闯进了大堂:“将军,前方来报!张宝已尽起黄巾大兵,朝扶勾逼近。”
“咦张宝亲自来了?他难道放下他的祭坛不管了么?还是说,他已经找到了不用道法也能击败我们的办法?”李钦听闻先是微微一愣,连忙开口追问道。
“都不是啊!张宝那家伙将他设置在山顶的祭坛直接做了一个小号的,由五百人的士兵扛着,跟随大军而来。”探马苦着脸说道:“我只远远的祭坛一眼,就感受到其上存在的邪恶气息了。”
“嗯?”李钦听了他的话苦笑着摇了摇头。
“有没有那么夸张啊还只眼就感到邪恶!你以为你是学到数十年的方士么?”李钦在自己的心底暗暗吐槽。对于探马后面的话,他大可以无视之,可对于其前面所说的那些,他却不得不重视起来。
虽然探马也说张宝带来的祭坛比原来安置在山顶上的那个整整小了一号,可小归小其本质却不会有太多的变化。这也就意味着接下来,众人依旧要面对张宝的道法和那些自黑风中杀来的可怕的不死之敌。
“唉一切安排就这么全废了。”听到了探马的消息,刘备苦笑的一下,无奈的摇了摇头。
“真是该死的张宝。”朱儁对此也十分痛恨,但眼下他们确实没有任何办法。
“怎么办?我们该怎么破解掉他的妖法呢?”张直接的询问大家。
既然要和对方不可避免的对上了,那问题自然就回到了当初的那个节点上——寻求解决张宝妖法的办法。
一时间,整个扶勾县衙的大堂里都寂静起来,所有人都在冥思苦想。而就在大家都愁眉皱脸的时候,那个探马却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