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委婉了,这明明就是红果果的捅阿银刀啊!

    而且阿银我没有憋着,就是看到老师你这么可口的样子有反应了。

    不服气的银时嘟囔着:“老师你来到江户这么久不是也没有逛过花街找过情人吗?”

    “我和你不一样。”安泽一站起身:“第一,我不搞婚外恋或者是婚外性行为,第二,我嘴巴挑,除了我媳妇之外我对谁都没有兴♂趣。”

    论长相论身材论气质论身体默契度,综合一起有谁超过库洛洛?除了他,和谁在一起都是将就。

    他没有兴趣将就,反正他本来对那种事情就不是特别热衷,偶尔那么一两次,用手解决就可以了。

    没,没戏呀。

    再一次被这么拒绝,银时心里面已经麻木了。

    其实,从一开始,他就知道不可能的。

    他所熟悉的松阳,比任何一个人都要温柔包容,同样的,也比任何一个人都要固执有原则。

    所以,从一开始,从他们成为松阳的弟子那一天,他们就已经是出局了。

    他是不可能和自己学生搞到一起的。

    他很清楚,但是心里面终是存着一些意难平。

    从一开始握住那只手,到那个大火燃烧的夜晚分别,再到无数的白天夜晚心心念念救出老师的执念,再到最后绝望下的弑师。

    执念太漫长了,在时光中发酵,在发酵中变异,早就生成隐秘而绮丽的迷梦与渴求。

    因渴望而求,却求而不得。

    他相信他们三个人里,除了那个从小就喜好人/妻有着NTR情节的假发之外,自己和高杉都对老师有着悖论的心思,只是高杉更加疯狂。

    那货从小就是一个师控啊!

    阿银能忍住,那货心里面那头野兽肯定不会忍住啊。

    “银时?”安泽一在他面前摆了摆手让他回神:“早饭吃了吗?”

    “没。”

    “厨房用一下,我做饭。”

    幸,幸福来的太突然了!银时眨了眨眼睛,看着安泽一手里拿着的沾有血污的绷带:“老师你身体没有事吗?”

    “已经没事了。”另一只手摸着胸口,安泽一脑海里浮现出虚咬伤手腕喂他血的行为,他有一种感觉,自己的身体变化,和虚有着很大的关系。

    他们长得那么像,真的不是兄弟吗?

    有汤有饭才有小菜,如同记忆里熟悉的味道让银时怀念万分的同时,也在心里面嘲笑高杉:桂吃过老师做的点心,阿银我现在吃过老师做的点心和饭菜,矮杉,就你这个一直炫耀生病的时候老师给你煮粥喂你喝药吃糖的家伙没有和老师相认了。

    羡不羡慕?嫉妒不嫉妒??恨不恨???

    不过想到高杉,银时的表情,出现了变化。

    “老师,”咽下嘴里的甜煎蛋,银时一本正经的严肃道:“是谁刺伤的你?”

    攘夷战争期间,受伤算什么?伤疤是男人的勋章,谁身上没有几道疤都不好意思说自己上过战场浪一回。

    但是昨天晚上,当桂将老师送到他这里(没有办法,桂身上还背负攘夷志士首领的通缉令),当他看到被血浸染衣服,差一厘米就刺中心脏的伤时,他真的差一点想冲进真选组和鬼兵队杀上两个来回后揍高杉一顿:你知不知道因为你的缘故,我们又要失去老师了?

    “一个真选组的叛徒罢了。”安泽一抬起头,他想起来今天早上醒来检查伤口时银时所看到的:“至于我的身体,我有一个猜想。”

    说完,他拿起小刀,忍了忍,在自己手上划了一个小口子。

    “老师,你!”

    在两个人注视下,伤口在一个呼吸间就消失不见了,只有流出来的血和刀刃上的血迹,证明他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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