寿诞,自己却不能回去了。
那个暗中陷害我的人,萧某日后定叫你后悔!思念及此,往东南方向去了。
此处距离楚云城尚有千里之遥,他需要去找个码头或者馆驿,但他不敢行大道,多是拣的些偏僻小径而行。
行了约莫半个时辰,遥遥听见前方传来两人对话声,萧尘身形一晃,躲进了道旁的树林里,那二人的气息他分辨得出,应是两名萧家三重天的武者。
“萧尘那贼子不知藏到哪去了,萧亦凡却死活不肯说,看来他这个长老是做不成了,真是老天睁眼!报应不爽!”
“哼!萧亦凡仗着自己是族长的儿子,平日里对咱们颐指气使惯了,这回我倒想看看他如何收场!哈哈!”
等那二人走得远了,萧尘才从林子里出来,心想这些小人平时伙同其他人打压父亲,现在还胡言乱语,他指骨捏得直作响,只恨自己现在没有一身能说话的本事。
稍稍平复了下心情,萧尘往江边走去,现在萧家正在四处寻找他,走陆路显然是危险至极的,一路沿着江岸走了半个时辰,遥遥望见前方有一只孤舟。
萧尘走到近前,见那船头放了块大石头,撑船的是一名白须老丈,口里唱着一支不知名的歌谣,他心中暗想:“奇怪,此处离码头尚有些路程,怎会有人摆渡?”
那艄公抬起头来,向他吆喝道:“小公子,要乘船么?”
“老丈你好,请问你这船往楚云走么?”
“楚云呐?这可得花两日工夫,舟钱可不少呐!”
萧尘从怀里摸出一锭纹银,以极快的手法扔了过去,只见那艄公手一晃,轻而易举揣进了怀里。
“小公子,上船罢!”
萧尘心中一凝,瞧那人手法,显是武功不凡,怎会在此摆渡?又望了望那船篷里,并无其他人,若他是来抓自己的,应是早已动手了,无须这般周旋,当下往船里走了去。
那艄公虽看似年迈体弱,划起船来速度飞快,仅片刻船便行到江心处,只听他忽然开口道:“小公子,船内有套洁净衣裳,若不嫌弃,便可换了。”
萧尘望了一眼垫下,果然有一套崭新的衣物,问道:“这是?”
那艄公笑道:“这是老朽孙儿的衣服,前些日他闹脾气离家出走了,小公子如不嫌弃,便请换下吧。”
萧尘心想这衣服怎会如此崭新?当下点点头,道了一句多谢,随即换了衣裳,令他没想到的是这衣裳竟然完全合他大小。
萧尘去到船头,问道:“老先生,你这石头还要么?”艄公道:“一块破石头,拿来作甚?”
“多谢。”萧尘说罢,将之前的衣物裹着石头,推入了江里,片刻后站起身来,望着白茫茫不见尽头的江面,心中或多或少泛起了一丝淡淡愁思。
此去楚云,也不知能不能寻到父亲口中的那位前辈,也不知还能不能回到萧家还自己一个清白三清观满门被灭,也不知落师姐今后一个人怎么办
“小公子,船头风大,去里面歇着罢!船里有些茶点,小公子请随便用。”就在这时,那艄公忽然打断了他的思绪。
“多谢老先生。”萧尘回到船里,自方才起,对方似乎并没有什么恶意,但眼下还是小心为上,没有去用船舱内的食物。
“小公子此去楚云,是否为那文书院每年一次的入门考核?”那艄公一边划桨,一边说道。
萧尘微一思索,他于这文书院并不熟悉,也没听父亲讲过还有什么考核,当下问道:“请老先生明示。”
那艄公微微笑道:“文书院每年录取百来人,而每次去赴试的却有成千上万,小公子,你竞争有些大啊。”
“今年考核是什么时候?”
那艄公算了算,说道:“三天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