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吃哦。”
“没问题呀,包在我身上!”小天开心的捧着汤碗,一手比了个一k的手势,在一个病房住的久了,大家早已经亲如一家人般,互相帮助也有个照应。
告别母亲从病室出来上了电梯,郑首银的心情十分的沉重。每次见到母亲那日渐消瘦的脸庞,他都不敢直视母亲的眼睛,他害怕心底的那些黑暗罪恶会被母亲看穿识破。
母亲的病需要不菲的治疗费用,一周两次的透析c住院c药物c看护,样样都得花钱,做一个朝九晚五的小白领怎么可能负担得起这些。
他在心里也不止一次的问过自己,做了那么多亏心事到底什么时候是个头,如果这辈子他都找不到那个rh阴性ab血型的肾给母亲换上,是否就永远收不了手
电梯下到九楼又上了一波人,有一人身上带着浓浓的血腥味让郑首银微微侧目瞟了一眼,那人穿着身警察制服,脸上带着副黑超墨镜,背后的衣服上满是血污。
做了亏心事的人是永远不敢和警察对视的,郑首银不慌不忙地掏出手机退到了角落处低头拨弄,借着眼角余光瞟到那警察丰满挺翘的,心里笑了笑:好家伙,这屁股比八月十五的月亮还圆!
电梯里的人在一楼就几乎下光了,郑首银独自下到地下一层的停车场坐进了汽车,看了眼时间已经十二点多了,还得给那些人送饭去。
黑色的丰田凯美瑞缓缓驶出地下停车场,汇入茫茫车流驶向那巍峨的龙脊山而去。
环山公路旁郁郁葱葱的树影野花是大自然对这个季节最好的装扮,军绿色的丰田普拉多飞驰的极快,它可来不及驻足观赏这优美的景色。
“于队,这里应该就是梁晓珺发现伤者的区域了。”开车的小张指了指路边的一处枫树林说道。
“靠边停吧,仔细搜索一下这片区域,看看有没有什么遗漏的线索。”老于头面色凝重紧锁着眉头,这龙脊山早年间被乱砍滥伐的盗木者开辟了很多条上山的小道,绑架女子的罪犯若是藏匿在这荒无人迹的深山里,还真是不好拉网排查。警察在明处,罪犯在暗处,一有风吹草动,他可以往任何一个方向逃窜,这可真是有些棘手。
正午的阳光狂放炙热,在烈日下晒的久了,身上皮肤火辣辣的疼。五十来岁的老于头跟二三十岁的小伙子们一起在枫树林周围搜索了半天,依旧是毫无收获。身上的衣衫已被汗水湿透了大半,看了看时间已经一点多了,便吆喝众人回车上喝水休息,准备打道回城。
一辆黑色凯美瑞急驰而来,见到过马路的三人也不降低车速,狂按喇叭冲了过去。
“擦!什么司机,开那么快赶着去投胎啊!”司机小张冲那车背影骂了一句,路遇行人减速慢行是最基本的常识。
小吴是队里最年轻的小伙子,今年警校毕业刚刚分来的,他顺口嘟囔了一句:“是不是赶着送外卖去的?我看到副驾驶座上摆着满满一大袋的外卖盒。”
“你是不是被太阳晒傻了啊!开着凯美瑞送外卖?油钱都挣不够!再说这荒郊野岭的谁在这点外卖?”
小张无心的一句话让老于头眼光一亮想起了什么,他连忙催促道:“快上车,跟上那辆凯美瑞!”
小张小吴眼神一个交会,立马明白老于头肯定是发现了什么不妥的地方,再不多言,跳上车就是一脚油门到底。
山路迂回婉转,小张开足马力追了半天依然是看不见那黑色凯美瑞的踪影,气狠狠道:“这凯美瑞是不是飞上天了,我这追了有十公里了怎么连个人影都见不到!”
“八成是从小路开上山了!”老于头紧锁的眉头似乎打了个死结,眼见追踪无望只得作罢。“靠边停吧,小张。”
“嘎”普拉多一个急刹车停在了山峦间,轮胎卷起的尘土给路边的野花添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