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漆漆的房间里仅有的一处光源来自桌上的台灯。
刘星皓孤身一人被拷在审讯椅上手脚都被上了镣铐,肩膀关节处久未活动现在还隐隐作痛着。
港产片里看过无数次的情节没想到都是真的,刘星皓心里暗暗盘算着:“等下是不是会有恶警官进来把我屈打成招?电话簿?打脚心?喝头发水?”他正在这回忆港产片里各种虐待犯人的经典情节呢,审讯室的门把手似乎转动了一下。
“咣”的一声,审讯室的门被打开了,两人一前一后走了进来。为首的那人正是刚刚拘捕刘星皓的四十多岁年长警官,他拿着个不锈钢茶杯面色凝重的坐在了刘星皓对面,另一人站在暗处,看不清脸面,手里拿着纸笔好像在记录着什么。
“叫什么名字,多大年纪了?”年长警官轻松地抿了口茶,语气似乎没有港产片中恶警官那么凶狠。
“我叫刘星皓,今年二十六岁。”
“知道自己犯什么事了吗?”年长警官放下了茶杯,从上衣兜里摸了盒香烟出来。
“不不知道”
打火机的火苗噌地一窜点燃了香烟,年长警官深吸了一口含在肺里,品味了片刻才缓缓吐出。“你祸害人家小姑娘,人家家里都告到警察局来了!”
“我祸害谁了?我冤枉啊!警官!”
“还装糊涂,今早在你家里那个林倩柔,你没祸害人家?”年长警官嘴上叼着烟卷,眼睛眯成了一条缝,他机敏的眼神正透过袅袅烟雾紧盯着刘星皓。
“警官,我真的冤枉啊,那姑娘是我的乘客,喝醉了酒说不出家里的地址,我才带她回家的,她睡床我睡的沙发,我真是清白的啊。”刘星皓这才知道原来是因为林倩柔才被抓进的警局,这真是好心救人反倒惹了自己一身骚。
“你承认了是你把她带回家的就行,清不清白等上庭了你跟法官说去,我们的任务就是抓人,你看下笔录,没问题就签个字按个手印。”年长警官心满意足地合上了杯盖,审讯看来已经结束。
站在暗处的那人把纸笔递到了刘星皓眼前,解开了他的右手手铐,这人正是刚才提手铐别他肩膀的那名年轻警官,刘星皓狠狠剜了他一眼,肩膀处的疼痛感又隐隐袭来。
签完字按下了手印,刘星皓天真的问道:“我这是不是就能走了?”
“走?你是要走了,不过不是回家。”年长警官站起身来,整了整衣服。
“啊?那去哪?”
“看守所!”
林家府邸的客厅里,林建业一脸愠色满面怒容看来气的不轻,他一口接一口的猛嘬着古巴雪茄。身旁的郭碧琼帮他轻抚着后背顺气,她斜眼瞅着林倩柔,满脸嫌弃鄙夷的表情。
客厅地上一部崭新的手机被摔得屏幕粉碎,林倩柔恶狠狠地盯着郭碧琼怒道:“你这女人好有心机,竟然敢叫何叔在我的手机里装定位软件!”
“你小妈这是在保护你!你整夜的不回家,跟那些不三不四的男人在外面胡搞瞎搞成何体统!”林建业接过话头,颤抖的手指几乎架不住雪茄的重量。
“她是想保护我还是想让我出丑?那个男人是真心实意的救我,是我的大英雄!你们却诬告人家诱拐!我有没有被我自己还不清楚嘛?”林倩柔气的面色涨红。
“你瞧瞧你说的那些话,哪是一个姑娘家家能说出口的。那些男人没一个好东西,还不是看中了你爸的家产才想方设法接近你!”郭碧琼冷言冷语的讥讽着。
“你还有脸说别人,你不是看上我爸的家产怎么会从秘书变成了填房!”林倩柔那张利嘴句句都不饶分寸,专朝郭碧琼的七寸上招呼。
“够了!你要是再任性妄为,我就不认你这个女儿了!”林建业一声怒吼站起了身子,他多年来从没像今天这样对林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