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不妥,但是,在调查幕后那人屡屡受挫的前提下,还不如顺着这条线索,迂回的调查,也许还能收到意外的收获。
他开着车沿着繁华的街道慢慢的走,思考着去调查这件事的最佳人选,思来想去,还是想到了一个故人——凌寒。
听说,他现在身份不同了,是公安部的副部长了,年纪轻轻就升到那个位置,据说是因为前不久立了大功,破获了一件轰动全国的案子。
而那个美丽淡雅的顾暖在那之后就消失了,再也没有人见过她。
几经周折,当肖生严见到凌寒时,几乎没认出这个长着青黑胡茬,神情颓丧的男人就是曾经那俊朗如玉树兰芝的凌寒。
他更没有想到的是,凌寒身居高位,没有意气风发的游走于guān chǎng,反而所在a市一隅,喝得酒气熏天。
凌寒的i shu带着肖生严来到凌寒的公寓,打开门,刚开始时,凌寒还没有认出肖生严,过了一会儿,他才拍拍脑袋,自嘲道:“瞧我这记性,连故人都记不住了。”
“你怎么?”肖生严没说下去,面前此人,guān chǎng得意,必然情场失意,看他的神情就知道了。
凌寒微微一笑,没有接他的话茬,倒了一杯酒放到肖生严的面前:“陪我喝一杯。”
“好。”肖生严没有推辞,这段时间,他神经紧绷,没有睡过一个安稳觉,对谁都不放心,来到凌寒这里,不知怎么,他反而放松警惕,也许,面前这个男人有着和他一样的不幸,或者,比他更不幸,同病相怜的感觉,让他们惺惺相惜,彼此信任。
酒杯在空中相撞,杯中的酒花溅出来一些,凌寒哈哈笑着:“干了。”
肖生严也笑:“干了。”
两人一口一杯,一口一杯,连着干了三杯,凌寒的身形更加不稳了,勉强靠着桌子,醉眼迷离的看着肖生严:“找我什么事?”
“我想让你帮我调查一些事,过去很久的事。”肖生严把吴茵的zhà一 piàn和身份信息递给凌寒:“这是我姨妈,但是现在,我怀疑她和当初我妈妈的死有关,所以我想让你帮我调查一下她以前接触的人,和我妈妈的个人恩怨。”
“以你的能力,你自己会调查不出来?”凌寒挑眉。
“实不相瞒,我最近遇到了棘手的事情,实在有些焦头烂额,而且,这件事我不想打草惊蛇,只能拜托你。”肖生严苦笑。
凌寒摇摇晃晃的走到他身边,拍了拍他的肩,叹息:“有的人,你以为她不重要,对她不屑一顾,当她离开时,你就会发现,没有她的日子,天都塌了,珍惜吧。”
肖生严点点头,没有吭声,他估摸着凌寒说的应该是顾暖,他们两个人之间的恩怨,他不懂,不过,情之一字,总是熬人的。
“来,我们继续喝,陪我喝,不醉不休。”凌寒又倒酒。
都说酒能解愁,这段日子来,每每想大醉一场暂时忘记烦恼时,他身上扛着的责任就告诉他,不可以,就连暂时的放纵都不可以。
现在,他忽然像抛开一切,大醉一场了,两人放开了大喝,桌脚下的酒瓶子一个挨着一个,排成了一排
冬去春来,日子一天天在不知不觉中过去,陆舒云的肚子越来越大了,再过两个月,她就要生了。
她担心的给尹诺拨sh一u ji,还是无法接通,自从上次尹诺离开后,就再也没有回来过,陆舒云整天担心她,怕她出什么意外,许是两人有心灵感应,尹诺给她回了一条短信:我很好,很安全,勿念。
这条短信之后,两人就再也没了联系,算算日子,尹诺的预产期已经快到了,不知她人在哪里,孩子要在哪里出生,真够让人操心的。
最近总是胸闷气短,也不知道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