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餍足的兽。
最后一次的时候,完全做完,陆舒云已经睡着了,他从她身上爬起来,捧着她沉静的睡颜,哑然失笑,做这种事情睡着的女人,大约也在还有陆舒云这一人了,真是个奇葩。
不过,她最近为什么这么累?他可不觉得和肖生墨对对台词就会累成这样,也不是怀疑她的行为问题,只是心疼她,本来是单薄的小身体,最近似乎又瘦了一圈。
第二天一早,陆舒云依然早早起床,做了早餐,吃完后先走了,等肖生严从床上爬起来,另一侧床铺早已冰冰凉。
虽然疑惑,但本着不干涉彼此秘密的原则,肖生严始终认为,如果陆舒云愿意告诉他,一定会在第一时间告诉他,过了这么多天还没有说,那就是不想让他知道,那他就满足她好了,虽然心里很好奇,可也得忍住。
两人各自忙碌一天,到了晚上,又是肖生严坐在沙发上等着他的小媳妇儿,陆舒云回来时,已经十点多了,偏偏洗漱完毕后,她还想再看一会儿书,手里捧着一本考研资料,脑海中回忆着今晚形体老师讲过的要点,眼睛盯着一处好半天都没有翻页。
肖生严弄了一个水果沙拉出来,便看到他的小妻子正对着书本发呆,这样的情景不多见,很让他担忧。
“媳妇儿,吃点沙拉。”肖生严伸出手在她面前晃了晃,将她走神的思绪牵引回来。
“哦。”陆舒云用叉子插了一块水果沙拉放进口中,如果换了以往,一定吃的十分欢脱,可现在,吃着沙拉,脑子里又在想别的东西,好半天才磨蹭的吃了两块。
这样的情形太反常了,肖生严皱着眉头,深深的担忧着,他的小媳妇儿有心事,又不愿意告诉他,如果事情比较严重,她又不自量力想要自己解决的话——
他欲言又止的看着她,险些问出口,忍了又忍,还是没有说,夜里,看陆舒云精神不佳,肖生严只是搂着她没有其他动作。
第二天,陆舒云又是早早起来,收拾好东西,出门开了车,往a大方向走,早晨去礼仪班也可以进行一会儿形体训练,老师答应单独指导她。
肖生严尾随着陆舒云出来,看到她那辆红色的甲壳虫停在一家礼仪培训班门口,陆舒云拿着自己的书包,匆匆忙忙的走进去,手里似乎还拎着一包更换的衣服。
肖生严一头雾水,下了车,跟在她的身后想要进楼,没想到,这时候她刚好转身往这边看过来,未免被她发现,肖生严急忙躲到楼道的拐角处,随手从报纸栏里抽出一份报纸来看。
然后,报纸上一张放大的图片吸引了他的注意力,报纸是昨天的,图片是一男一女,两人亲密的在礼仪班前面不远处告别,男的是肖生墨,深情的注视着女人,而女人则是他亲爱的小妻子。
说不吃醋那是假的,可若单凭这样一份报纸就定了陆舒云私会肖生墨的罪,那就不是聪明睿智的肖生严了。
他看了看报纸报道的时间,是晚上六点左右,把报纸随手折起来,握紧,看着陆舒云消失在楼梯的拐角处,他去门房问了问,了解到这家礼仪班每晚六点开设理论课,八点开设形体训练课,由此一来,陆舒云的晚归便有了合理的解释。
未免自己推测错误,肖生严不动声色的离开,等到晚上六点的时候,又悄悄的守候在礼仪班不远处,亲眼看到陆舒云开着那辆红色的甲壳虫,忙忙碌碌的上了楼,进了班,这才确定,陆舒云的确是报了礼仪班。
而之所以学习这个东西,无非是为了他的面子,他又联想到那天李市长千金的宴会,也许,在他离开的那一小会儿功夫里,已经有一些自诩名门的女人们过去打扰过她的小妻子了,那么,她是受了辱?
想到这里,肖生严脸色阴沉,真是该死,那些龌龊的女人给他媳妇提鞋都不配,他怎么能这么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