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忠对马谡说道,“来,你再把木盆扔到水里看看。”
马谡听了,把木盆放在荷塘里。那木盆果然稳稳的漂浮在上面。
范疆张达看着好奇,也凑过来瞧着。
马忠满意的点点头,自己周围的人都很好学嘛。
马忠向马谡问道,“那你知道为什么石头沉了底,木盆却飘在水上吗?”
马谡理所当然的说道,“因为石头更重一些。”
就知道你这么回答!
马忠从地上捡起一个小石子扔进水里,同时斜眼看着马谡。
马谡立刻意识到了之前表述的不够准确,微微思考,接着改口,“这是因为石头是实心的,木盆是空心的。”
嗯?有那么点意思了,但表达的还不是那么准确。
马忠想了想,饶有兴致的指着水面上的两只鸭子问道,“那小弟你再来说,它们为什么能飘在水面上呢?”
我晕!
马谡听呆了,接着用一种看智障的目光瞧着马忠,“二哥你傻啊,那是鸭子啊!鸭子会水的!”
范疆张达也用同情的眼光看着马忠,主公最近压力一定很大。
马忠的一口老血险些要吐出来。
这尼玛带孩子的日子,真是心力憔悴啊。
马忠怒视着马谡,劈头盖脸的骂道,“笨蛋,你当老子不知道吗?”
马谡被马忠吼得噤若寒蝉,早就没有了节操,结结巴巴的说道,“二哥你别急,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气!
马忠只得耐下心给马谡,顺带着连范疆张达一起讲解了浮力的原理。
范疆张达听的满头雾水,一知半解,马谡却两眼放光,如痴如醉。
马忠最后总结道,“所以啊,大自然本身就有无限伟力,只要我们成功调动这些力量,移山填海也不是难事,何况只是区区几艘沉船。”
马谡低头想了一会,满脸都是疑惑,“大哥啊,要是按你说的,也不合理啊。那些沉船现在已经浸在水里,孙权之前肯定已经打开了所有舱门尽情让水灌入,再加上其他杂七杂八的物资,沉船密度一定很大,所以浮不起来的。”
马忠听了冷哼道,“谁说是用那些沉船做文章了,不是还有极多的战船吗?”
马忠的计划非常简单,先是用满载的船靠近沉船,然后用绳索将大船和沉船绑紧。
接着卸掉载重之物。
失去了载重之物后,浮力超过重力,船体就会上浮。
随着船体的上浮,就可以通过绳索把沉船从河床的淤泥里拉出来。
马忠又不是要将船打捞出来,只要将它们从河床上拉起来,随后用船拖离河口就行了。
马谡听完以后连声叫好,恨不得能立刻赶往巢湖。
马忠见马谡能领会自己的精神,也很欣慰,“这也就是你了。要是其他人,估计就和范疆张达差不多,我也不放心安排你们去做。”
范疆张达听了都很幽怨的瞧着马忠,被自己老大怀疑智商,这多伤人啊!
马忠向马谡问道,“你还有什么问题吗?”
马谡听了赶紧寻摸树枝,要筹划一下。
马忠把从贺二代那里得来的百炼精铁剑递给马谡,“送你了!”
马谡欢喜的接过,在泥地上一一勾勒了需要注意的要素。
接着皱着眉头说道,“二哥,别的也还罢了,这巢湖里既然有这么多战船,那合肥那边一定有驻军的。”
马忠早有预计,“这个我考虑过了。合肥城原本的兵马主要有四支,张辽乐进李典各一支,还有薛悌手中的郡兵。乐进就不用考虑了,薛悌的郡兵也被打残了,只有张辽、李典还有点威胁。他们兵力有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