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子还没带上来,张虎就急火火的凑上来,“张猛,都到跟前了怎么不打?”
张猛笑着说道,“兄弟,你稍安勿躁,哥哥这就替你报仇!”
张虎撇了撇嘴,有些不服气的说道,“要不是我老子把我的兵权罢了,我自己就带兵上了。一看书·kanshu·”
接着恶狠狠的盯着解烦兵的营地,“要让我找到事哪个给我的那一箭,老子把他一刀刀割零碎了!”
张猛有些无奈,“兄弟,别看我名字里有个猛字,但是这么多年打仗,没给将军丢脸,仰仗的就是向来谨慎。将军拿了你的兵权,让你跟着我厮杀这一场,就是要你看看哥哥是怎么打的。”
张虎听了越发抱怨,“他自己打仗就不痛快,当然看的上你这个磨叽的。咱们都到昭关好几天了,怎么还不速速出兵历阳。”
张猛微微摇头。
张虎这个性子做个斗将自然是极好的,但若是想继承张辽的家业,统率这些并州狼骑,恐怕就力不从心了。
张猛见正虎这么不成器,有些不太想解释。
谁料张虎性格冲动易怒,心思却是敏感,立刻盯着张猛说道,“有话就说,吞吞吐吐的,什么意思啊?”
张猛立刻转而觉得这小子心无城府,继续得出不是大将之才的推论。
张猛只好耐心解释道,“兄弟,先前将军不动,那是为了坐山观虎斗,想看解烦兵和历阳军来个两败俱伤,到时候咱们一口气就能干挺他们两个。一看书要·要kanshu·但谁想到,解烦兵几天功夫就压制了历阳军,而且历阳军也不傻,根本没多纠缠。这下便宜不好占了,咱们得依次击败两个,才算没白来。”
张虎心中纳闷,口中直接问道,“那历阳军不是说心里向着朝廷吗,怎么还得要打?”
张猛不屑的笑道,“你想想,当初魏王要迁移当地百姓的时候,他们死活不肯走。当地百姓过江逃难的时候,走了个十室九空,他们也死活不肯走。朝廷和江东快把沿江打烂了,他们还是死守着他们的历阳城。你想想,这是帮什么货色?”
“咱们要在合肥打的顺还行,要是打的不顺,东边来的援军恐怕就过不来了。这帮家伙要么给你锦上添花,要么给你落井下石,指着他们雪中送炭,那是不可能了。”
张虎听了有些憋气,“这帮家伙占便宜的事儿倒没落下过,真他娘的不是东西。”
张猛继续说道,“眼瞅着这两家不打了,张将军正要进兵,忽又听说解烦兵西进,要主动寻求我们作战。”
张虎听了哈哈大笑,“江东军那些只敢在河沟里扑腾的水兵,也敢上岸和咱们并州狼骑叫板了。”
张猛也跟着笑道,“将军本想以逸待劳,先把这些家伙解决了。但没想,他们倒也谨慎,斥候放出来这么远。那探子还挺谨慎,把咱们的埋伏都识破了。”
听到这里,张虎眼中满是仇恨,说话也大声起来,“当时就该趁这机会掩杀过去。他们的斥候就算把信传回去,能有几个时辰的应对时间?吓都要吓死他们!”
张猛叹道,“本来该是这样的,但谁料就在小将军昏迷的那会儿功夫,有信息传来,说江东军的大部已经在濡须口登岸了。敌军……怕不下十万。”
“十万!”张猛吃了一惊,“咱们合肥才七八千人吧。”
“嗯……”张猛脸色很是严肃,“所以,将军很是为难。要是孙权上了岸直接去打合肥,那咱们只得赶紧回去回保合肥了,要是孙权还要休整,咱们还有几乎趁机平定历阳这边。历阳军能在这里坚持那么久,不是好对付的。那解烦兵听说也不是什么好货色。再没有进一步的消息传来前,恐怕将军只能在昭关等待战机。”
张猛说到这里,张虎也明白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