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忠观察了一会儿,说道,“不行,让前营的人往后退一退吧。火然?文??????z”
马忠自顾自说了一句,那三个统领竟然没人敢接腔。
马忠又好气又好笑,“说你们呢,这是你们荆州的子弟兵,你们找人去把他们带下来,总不能又让我来吧?咱么可是说好了,老子的指挥权不是被你们拿走了吗?”
那三个统领这会儿才知道自己之前有多么不知道天高地厚。
凭他们这样的土豪劣绅,就算人数凑得再多,拉到战场上也会被打出原形。
“司马,是我们这些人孟浪了!眼下,你可得救一救我们,这帮人怎么打起来这么凶啊!”
马忠心道,这就叫凶了,那你是根本没见过那些宁要摔断腿也要跳下来攻寨的豫章大盗。
马忠说道,“现在说这个有什么用。最关键的是咱们要保存实力,弄清楚什么情况。妈的,也不知道陈到怎么打的,竟然要曹军冲到我们前面了。”
王进战战兢兢的说道,“该c该不是陈到的大营被破了吧。”
马忠摇摇头,很是笃定,“怎么可能呢,曹操绝对不会给曹仁增兵的,要不是江陵大乱,曹仁估计都不会轻易南下。陈到守荆门不是一天了,面对老对手绝对不至于败的这么干脆。”
说到这里,马忠终于有点后知后觉,心中充满了卧槽!
“我觉的咱们可能被卖了!”
“什么意思?”
那三个头领听得心慌,连忙求教。
“就是陈到可能拿我们做挡箭牌了,这下可卧槽了。”
听到原本算无遗策的司马也从口中说出“卧槽”两个字,三位统领后悔的涕泪交流。
他们平日里富贵悠闲,时常能带着老婆,出了城,吃着火锅还唱着歌,怎么如今沦落到了这样一个伤心的境地?
马忠一看心中有点鄙视,“看你们那怂样。你们的号令怎么约定的?我记得教过你们。”
王进这才连忙说道,“是黑旗,举黑旗就撤退!”
“怎么不是用金鼓号令?”
马忠微微皱眉。
真要遇到紧急情况,除了专门司职号令的副官,谁会总注意军令旗号。
王进答了一句,“用金鼓的太多,这样意图就太容易被识破了。”
马忠无语,这帮脑残,居然想在这上面玩创新。
用金鼓的多就充分说明了,金鼓是最适合战场环境的指挥方法。
主动进攻,或者占据主动型的时候需要旗语作为辅助性的工具,但是在厮杀c逃跑的时候,两只眼睛光顾着看人看路了,谁有闲工夫再看你的旗号啊。
马忠四下一瞧,这望楼本身就有展示旗号的作用,因此地上倒是扔着几把令旗模样的。
马忠翻检一番,取出一把大黑旗,接着在望楼上招摇起来。
马忠不知道各部队的副手有没有继续紧盯旗号,这时候也顾不得许多,只能各凭天命了。
外面攻寨的曹军显然训练有素,有专门观察战场的佐官,很快就有背插令旗的士兵迅速的向一个武官模样的汇报。
那个武官抬头向马忠这个方向张望了两眼,随即大声吆喝让床弩向这边对准。
马忠正观察这下面士兵的情况,心中勐然惊觉,接着就发现,在一堆人的拥簇下,床弩很快就被摆好对准了望楼方向。
马忠手中的旗勐地一停顿,还不等他有什么思考。
就听“嘣”的一声呢个,一柄巨大的木枪从床弩上被打了出来,直奔望楼而来。
另外三个统领吓得面如土色,赶紧趴在地上。
马忠在那床弩射出来的时候就判断出了它的轨迹,心中一松,强自镇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