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的荆州豪强们默然无声了zkanshuz
荆州人从不关心谁会统治他们,这种政治淡漠也导致了荆州当地势力就是一盘散沙。
根本没有什么有政治号召力的人物。
这时候如果有人站出来,保卫荆州,我们荆州人要有自己的话语权,那么其他人反倒会觉得很奇怪。
谁打赢了跟谁不就是了吗?追随强者有什么错的?
从某种意义上,这种观念并没错。
帮助战胜者,对荆州的伤害最,但是这也导致了荆州人在统治者眼中更加的可有可无。
现在一帮荆州人想要出来搞事,这不是闹着玩吗?
马忠的话的这些豪强心里发堵,却也无可奈何。
马忠用心险恶的继续道,“不过这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就算是一颗老鼠屎掉在锅里也能坏了整锅粥。”
豪强们听了心里有堵。
司马你是想要鼓励我们,这我们知道!可是你这种法,我们一都不高兴
“现在你们这帮人还有多少战斗力,你们自己心里都清楚。别看着这么一大片营地千人马,可是只要陈到抽出一个校尉营来,就足以把你们击溃,这我没错吧。”
司马你又对了,可是,能不能不要这么直白啊
“如果我们没有猜错的话,曹仁已经向当阳打了过来,而且他的兵力不会很多。”曹操的主力现在正在往汉中赶,准备去触发神奇的麋鹿事件,中路的曹仁当然没有多少兵力。
“现在陈到和曹仁正在对峙,我们的力量虽然薄弱,但是现在的时机却很微妙,我们所在的位置也很微妙。”
那些豪强们不明所以。
现在他们行进的位置就卡在当阳背后,曹仁打赢了,他们要倒霉。陈到打赢了,他们也要倒霉。
这有什么微妙的?
马忠却不破,只道,“咱们不需要等太久,等到明日,自见分晓。”
有人大着胆子问了一句,“司马,咱们明日不是要走吗?”
马忠淡淡一笑,反问道,“走什么?往哪里走?”
众豪强闻言愕然。
第二日一大早,马忠就召集齐了豪强们军议。
“你们先,手下现在能用的人有多少?实打实的,那些老弱不算在内。”
现在马忠手下的已经有了五十余支杂七杂八的力量,人数虽多,但有这么多归属,可以想象是何等的乌合之众。
众人也感觉到了今日气氛的不同,都老老实实的了自己手下的兵力。
马忠加起来一算,五十多家部曲,能用的也不过才四千人冒头。
这四千人要是打散分配到正规军的各个营头中那绝对是如虎添翼,因为这些私兵比正常的征召兵不知道强悍多少。
但是就这么一窝蜂的统带着,却根本发挥不出应有的作用。
马忠想了想道,“现在事急从权,我把你们分成四个大营,每个营保证一千能用的战力。从今日开始,轮流上寨驻守,如何?”
那些豪强能懂什么,只能懵懵懂懂的应了。
马忠派好今日驻守的那一营人,就去营中望楼上等候。
过了一会儿,那个叫做宋悦的校尉果然再次带着几十个人打马而来。
等到了近前,看到眼前的营寨不但没有拆除的意思,反倒比昨夜更加坚固,壕沟更加宽阔,脸上就是一沉。
宋悦到了跟前大叫,“马忠何在?给我出来答话。”
马忠早在望楼上瞧见了他,听闻此话,默不作声的从望楼上退了下去。
一个叫做王进的豪强见了,忙问道,“司马,宋校尉找你答话呢。”
马忠摆了摆手,平淡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