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校尉秘密潜人来就是让众军侯拿个主意,军侯们对此的反应十分激烈!”
王厉害有些幸灾乐祸,“他们全部都反对招募山越精壮的想法,就连樊军侯过来,他们都避而不见。?? ???z听说是撕毁协议,不打算去鄱阳了。”
马忠思索了一会儿,直接问道,“这是潘璋的意思么?”
“潘璋派回来的人只说,听听几位军侯的意见,等他们拿定了主意,他再去回报。”
马忠切了一声。
作为武猛校尉营中大权独揽的校尉,他什么时候需要听手下军侯的意见了。
无非是转嫁压力罢了。
能让潘璋狼狈的用出这一招,看来为了筹备明年的徐州之战,孙权已经什么都不顾了。
“孙江东的军令来势汹汹,总要有应对的法子。他们打算怎么办?”
王厉害对这就一无所知了。
事实上,那些家伙也不知道如何是好。
两人正在这看热闹,又见一个传令兵飞奔进入大寨。
马忠站在竹楼上影影绰绰的瞧着,就见通报不久,樊军侯和一身披挂的贺景迎了出来。
三人说了一会儿话,之后,樊军侯独自在一旁徘徊良久,接着果断的一转身,也不通知张汤等人,一声吆喝,叫着带来的兵卒和贺景一起骤马出了金瓯寨。
金瓯寨本就有些气氛压抑,奋武将军府的人闹出这样的动静,更是带来许多不安。
正在人心不定的时候,忽然又见几个传令兵拿着符节冲入营寨。
这几个新来的传令兵远没有之前那个熟门熟路。
拽着人打听一番,径直的向马忠待的这处竹楼走来。
马忠在高台上瞧得诧异,暗道,这莫非是来寻我的?
这一行人都穿着黑衣,头戴赤帻,看上去精明干练,和破破烂烂叫花子一样的浪荡军,真是不能同日而语。
马忠见他们果然一路寻着,越走越近,低头对院中闲坐的王厉害吩咐一声,“去门外看看,来的人是什么来路。”
王厉害莫名其妙,推开门去,正好迎上那队兵士。
就听当头的一个喝问道,“这里可是司马马忠的宿处?”
王厉害见他不太客气,立时拉下脸子,“你是何人?见我家大人何事?”
那带头的有些骄傲,“我自益阳而来,乃是横江将军鲁子敬麾下亲军,特地送来横江将军的吩咐。”
王厉害冷笑一声,“也不睁大你的狗眼瞧瞧,我王厉害也是出自横江将军的幕府,比你这亲军如何?”
那亲军头目一愣,不想来这穷乡僻壤传令,竟然还遇到了鲁横江麾下的老人。
脸色稍一和缓,立刻客气起来,双手一抱拳,“卑职之前,多有得罪。不知道司马大人何在?”
王厉害这才缓了神色,带他入院。
那亲军头目进门一抬头,正见到举着磨盘打熬力气的丁奉。他的眼神一跳,依稀想起个人物,又不太敢认。
马忠这会儿已经从竹楼上下来,那亲军头目不敢怠慢,单膝跪倒,“司马大人,横江将军有书信在此。”
王厉害上前取了,马忠诧异的接了过来。
鲁肃怎么会给自己写信?
展开一看,读不了两句,马忠就嘿然一笑,将信对着王厉害一扬。
王厉害见马忠示意,也凑过来看。
两人一起将信看完,心中都觉得荒唐。
马忠抬眼看看那亲军头目,“可需要回函?”
那亲军头目恭恭敬敬道,“横江将军说了,只用心做就好,不必急着答复。”
马忠将信递给王厉害让他收起,对那亲军头目说道,“劳烦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