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忠笑道,“商人都是唯利是图,还能有什么法子?自然是给他提供比贩卖珍珠更好的买卖了。”
这话说出来,马谡就有点不信,他好奇的问道,“难道还真有比贩卖珍珠还好的买卖?”
“怎么没有?”马忠这话一说完。
饶是西门达观正惶恐着,也不由在旁竖起了耳朵。
马忠也不隐瞒,把陈族配合浪荡军,用欺诈的方式平定了两县的事情说了。“我等尽得两县府库,就连当地的豪族也拿出来不少的赎命钱。虽说打了几张硬仗,但是不到半年收益巨万,陈族拿了大头。”
马忠这么肆无忌惮的把这么敏感的话当着西门达观来说,顿时把他吓了一跳。
这话自己不该听啊。
谁料,马忠接着就找上了西门达观。
“西门大管事,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说过吕不韦的故事?”
马忠一上来就放了个大,顿时把马谡和西门达观吓出来一身冷汗。
这个话题多敏感啊,怎么能乱说。
马忠却毫无顾忌的继续说道,“当初吕不韦资助公子异人,最后险些囊秦国而有之,这等获利丰厚的事情,岂不是比跋山涉水,锱铢必较的强?”
西门达观听了不敢说话,冷汗一个劲儿直流。
马谡也有些弄不清楚马忠的意思了,他赶紧低声说道,“主公慎言。”
马忠却摆了摆手,对公孙达观微微一笑,“我有一桩获利丰厚的买卖,不知道你们卓家有没有兴趣。”
公孙达观这会儿秒懂,好吧,先说了那么多又说了这么多。
你这是准备把我们卓家绑上你的战船啊。
下一句可千万别是,让我们支持你造反,那我可不敢奉陪。
公孙达观已经想好了一百种拒绝的方式,然而马忠说出的话,却让他发自内心的狂喜。
“我准备谋取历阳都尉一职,如果你们卓家的人愿意帮我,在我做上历阳都尉之后,将对你们卓家放开关禁,让你们把南方的货物走私到北方,我只收取微薄的税赋。”
公孙达观被马忠这番话说的脑子嗡的一响。
接着不可思议的反问道,“你说的这是真的?”
往北方走私的利润有多么丰厚,西门达观当然知道。然而那种小打小闹的玩法,哪能比得上有地方上的武官全力配合啊。
至于马忠敢不敢这么做,刚才马忠已经向西门达观证实了自己的胆子。
就连谎报军功,和地方上豪强合谋,隐瞒叛贼这样的事情他都敢做,何况只是帮助走私?
马忠认真的看了西门达观一眼,“我当然说的是真的!这历阳这么好的位置,我当然要攥在自己手里。”
西门达观的心一下子就热了起来。
接着,又有些迟疑,“可c可现在的历阳都尉还在呢,他可一向不太好说话。何况,任命谁来当历阳都尉这是孙江东才能决定的。如今你凭空说话,想必我家夫人也会有些疑惑。”
马谡也认真的瞧着马忠,想看他这番话到底有几分真假。
前些日子马忠还没露出一点口风,怎么忽然就说要谋求历阳了。
何况历阳的位置虽然险要,但是却在两强的夹缝之中,日子哪会好过?
马忠这是怎么就看上历阳了呢?
马忠的这个想法还真是临时决定的。
这几日行在江上,马忠把自己的处境仔细权衡了一遍。
得罪了孙权的事情就不说了,恐怕这次挟持那些吴郡的子弟过江,又大大得罪了他们以及他们背后的家族。
屈指一算,着江东之地能够容下自己那三千多兵马,又能有巨大发展空间的真没多少地方了。
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