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盛顿暂时没有什么动作。
当天晚上,苏顾站在黎塞留的房间。
婚了人家姑娘,便不管不顾了,是不是太无情了?
可是刚刚婚了,就在人家的房间了,是不是太着急了?
礼服早就换掉了,变成荷叶边衬衣搭配九分裤,黎塞留看苏顾一直东张西望,好奇问:“提督,你看什么?”
床头桌上面的摆件是自己当初送出的礼物,书柜上面除开严肃文学,还放着许多言情,漫画倒是没有,整体暖色系装修,苏顾说道:“你的房间还是第一次来啊,不对,好像还是来过几次。”
黎塞留说:“除开自己房间,提督去得最多的应该是小宅的房间吧。”
“哪有,我又不是变态,天天往小女孩的房间跑。”苏顾心想每次路过都要看看小宅的房间,可惜小萝莉大多时候在外面跑,看漫画也多是在秘密基地集装箱那里,难得在房间里面,也就是晚上和少有的午觉时间了。
黎塞留轻笑,很显然不信任。
苏顾想了想,决定反击:“我可以理解成,黎姐是在吃醋吗?因为我不去她的房间。”
黎塞留坐在床边,说道:“是啊。”
你不按常理出牌,苏顾如此心想着,他看着挂在床头墙壁上面的油画,有镇守府的灯塔,浸在夕阳余韵中,有镇守府码头,游艇用钢丝绳拴在缆桩上,细节是在一边钓鱼的小小苏赫巴托尔,还有在草地玩耍的一大群小萝莉,他说道:“居然没有画我的油画,是不是专门藏起来了?”
“提督,自恋了。”
苏顾说:“我记得以前做过你的模特。”
“嗯。”黎塞留还记得某人坐了一会儿就不安分了,实在不是好模特人选。
苏顾突然想到了什么,他笑了起来。
黎塞留问:“提督你笑什么?”
“画油画,人体艺术不是总要画一下那个什么吗?”苏顾想了想,迟疑了好一会儿,“我现在可以做你的裸模了。”
黎塞留不说话,苏顾讪讪笑了一下。黎塞留心想胡德没有说错,自己提督还真是闷骚,她自然不会让苏顾尴尬c难堪了,她说道:“那提督就摆一个思想者的造型吧。”
“好,就那个造型,我喜欢。”苏顾一下恢复了,又想了想自己是不是太肆无忌惮了,太嬉皮笑脸了,他沉默了一下,只见黎塞留下意识转动着誓约之戒,他说道,“誓约之戒已经有了,对戒还要再买。”
“嗯。”
苏顾说道:“对了,还有婚纱也要买,黎姐喜欢什么款式的婚纱?”
“不知道。”
“买了婚纱,又要拜托基洛夫拍照了,然后你墙上的那些油画要撤掉,换成婚纱照c结婚照。”苏顾说,“我想起来了,以前想过好几次了,我们可以试一试那个,叫做什么名字,好像是军剑拱门吧。”
“那是美系的军事婚礼习俗吧。”
嘴上是那么说,黎塞留心想,丰盛的菜肴c硕大的蛋糕c洁白的婚纱还有笔挺的礼服,踩着婚礼进行曲曲调,在亲朋好友的祝福声中缓缓走向舞台,深情相拥当然很棒了。但是作为军人,作为提督和舰娘算是海军了,那就需要军剑拱门了。
曾经想过许多次,在教堂最底一层台阶,持剑者以正常间隙站成两列,两两相对,随着一声“一fficers, dra s一rds”军剑出鞘,轻轻地举起,剑尖两两相碰。又一声“vert s一rds”持剑者手腕迅速翻转,使剑刃向上,自己挽着提督
苏顾说:“黎塞留算是半个美系吧。”
他继续说:“记得在历史上,黎塞留号建成后不久后法国就战败投降了,从未有军队可以在法国人投降前占领巴黎,黎塞留号为了防止被德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