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围发生的命案,你也应该知道了,此事事关重大,太医院的人会酌情处理,至
于有没有解毒之效,我尚且不知,还得趁早试过才可。”
说完,她又道:“你身上有多少银子?”
墨殇一凛,她要银子作何?
他拧眉,既不点头,也不摇头,似在思量。
若素同他算是共患难一场,这人于她而言,到底已经不是普通随从,如实说道:“我没想过回京。”
她不过是在赌一次,她隐约中察觉到了墨殇与旁人的不同。
当时,在金陵,他目睹文天佑的行径,不也没有向褚辰透露么?
也许,他会放了她。
几息后,墨殇果然让屋内的丫鬟退了出去,他仍旧离着若素好几步远,屋内的酥油灯灯芯燃的很高,火光明亮,照的他五官立挺且俊逸。
他不疾不徐的从怀里掏出一张叠好的文书,又细细铺整递到若素的跟前,微垂着脸,恭敬非常。
若素诧异一刻,在看清上面的字迹时,心跳一滞。
褚辰染上了瘟疫?
那分明不是瘟疫?若是中毒,他怕是早就死了!
她虽存了几分疑虑,还是难免忧心,这是她无法控制的,喜欢一个人的时候,就算明知那人不会出事,却总会往坏的方向去想。
“你主子他如今可好些了?”她声音很轻,轻的自己都听不清。
墨殇却听见了,他摇了摇头。
就算主子无碍,也得说有事,如此大奶奶才会心甘情愿的跟着他回去,墨殇也知道这诓骗,可他就是想让她回去,一想到今后可能再也见不到她他就觉得十分不喜欢。
这下若素真的急了,音调猛增:“他真的出事了?”难道背后下毒之人是冲着褚辰?她这几日一直猜测会不会是叛贼之举,夺不下京都,就悔了京都!
脑中闪过这个念头,驿站也是住不下来了,便命墨殇连夜赶路,一切等先回了京城再说。
不到半盏茶的功夫,一向有抉择的她两度改变了主意。
墨殇诧异的看了她一眼,少女明媚,却也端庄非凡,是艳与静的结合,非常的好看。
小小年纪,心境却非同一般的沉着,倒也只有主子才能轻易左右得了她。
墨殇终究还是依了她的意,众人再度启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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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辰从养心殿出来,小皇帝怕已是熬不过几日了,他并非真心要辅佐这个孩子,这也不过是用来支撑他所行大业的依据。
名正言顺才不会被世人非议。
小皇帝真若保不住,他手里头除却亲王的骨血,还有一个更为有说服力的人选。
乔若惜想留下他,今日竟没有控制住长久的孤寂和恐慌,玉手触及到了褚辰的广袖,他眼尖手快,拂袖挡去:“太后娘娘精心安养,微臣自有它法。”
还能有什么法子!
汉白玉石阶被火光照亮,泛着盈盈微光。
乔若惜眸中带着怒,直直的盯着男人:“褚辰,你站住!”她又向他挨近,这个男人身上的雄性气息令得她很有安全感:“哀家已知表妹被文天佑所掳,就算她能回来,也不会是清白的身子,
只要你一句话,哀家定会尽力去帮你。”
她这话已经说得很露骨了。
当朝太后帮着辅政大臣篡位,这已经不是什么闻所未闻的秘密了。
娇美的脸上是寻常女子不敢有的自信,乔若惜向来胆大,否则也不会在乔府时,就敢同朱鸿业苟且,后来更不会连淑妃也一并坑害了。
她对自己想要的,喜欢的,又得不到的东西,都有一种强烈的欲/望。
有宫人轻步靠近,褚辰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