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路。
文天佑猛然抬头,欲要说些什么,若素已经提步往前走去,鹅黄色烟云蝴蝶裙随风而动,美不胜收。
她表面越是没有怪恨他,他越是‘惶恐’。
看着那抹裙摆远去,竟如一个毛头小伙,坑着头疾步跟了上去,又不敢离的太近,保持着不长不短的间隔。
夜幕垂,初春的暖意渐渐散去,天渐黑,连空气也变得潮湿了起来。
此处没有驿站,一行人又是被褚辰下令通缉的要犯,自是不能明目张胆的走官道。
不一会就进了村落,村子不大,二三十户人家的样子,纵横交错的土路上还残留着被马车车轮碾压过的痕迹。
户户家门紧闭,凄冷无声。
“过去看看,可有人在。”文天佑吩咐了身后随从逐一排查了几户小木屋。
别说是人了,就连家畜都没有。
不一会,男子上前恭敬道:“主子,属下等挨家挨户搜罗一遍,无一人,不过也不像是很久无人居住,倒像是一夜之间,村民都搬离了。”
若素注意到,个别几户家人的门锁都没有锁好。
这是走的有多急?
银月升起,天还未大黑,文天佑考虑到若素身子较弱,就让婢女尽快收拾了一间屋子,暂且住上一晚。
婢女煮了些从船上带下来的小米粥,文天佑的旧部在附近打了些野物回来,晚饭也就那样将就了。
若素吃不惯生烤的禽类,喝了碗粥就开始寻思了起来。
文天佑在外头吃了半只鸡,他将婢女叫来,询问了若素的吃食,不由得皱了皱眉。
她那么纤细,吃那么点怎么成?
他要给她锦衣玉书的生活,而不是让她受苦。
只知眼下还不行,待去了他的地盘,便再也无人阻挠他和她之间的前缘了。
文天佑手里端着一只粗瓷碗,他轻步走进屋子,就看见若素一手托腮,目光认真的看着手里的银针,安宁且祥和。
他觉得就算这辈子就这样了,只要能每天看到她,也是足以。
“怎么不多吃些?”他忍不住靠近,微微凑了过去,想靠的更近,他曾今就忍的厉害,眼下每一刻的忍耐都是煎熬。
一股烤山鸡和男人身上的雄性气息让若素醒过神来。
她见文天佑靠她那么近,不动声色的起身,推开了窗棂:“我不饿,你吃吧。”
这里的房舍简陋的紧,无内室,亦无屏风,可谓一览无余。
文天佑被失而复得的欢喜冲昏了头脑,并没有察觉到若素的避让,将盛着鸡肉的瓷碗放在四方桌上,又不由得向她靠近:“在想什么?今日见到的浮尸可是怕了?你若害怕,我晚上就守在外头
,你有事唤我就成。”
他倒是人为一切理所当然。
若素心中掠过一丝无奈,她已经嫁了褚辰了,这是改变不了的事实。
可眼下决不能同文天佑硬碰硬,她深知他的脾气,若不顺着他,只会吃亏。
故,只是婉言谢绝:“明日还要赶路,你不必顾我,我只是在想这些村民因何缘由举家搬迁?”
屋内点了一盏小油灯,一般百姓人家很少会用蜡烛,昏黄浅淡的光线映着女子脸上的滑嫩更为明显,像刚出炉的豆腐脑,又如上等的白玉脂,红唇似霞,每一个细微的翘动都是勾人心魄的存在
。
文天佑深吸了一口子,伸手握住了那把他早就想触及的细腰。
刚一碰触,就被那柔软的腰肢吸引住了,他旋即伸臂一捞,正要将人卷进怀里,一尝芳华时,腹部传来一阵刺痛,他的目光从若素脸上瞬间下移,就看见她手里的银针正抵在自己腹部。
她目光淡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