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父亲也知道我如今是二房唯一的男嗣,她要是生个儿子,二房在朝中有限的资源就不是我一人的了!” “你!”乔二爷一时失语,不得不承认,乔魏远分析的非常正确。“你当真只是因为这个原由才迁怒于她?她不过是为父一时解闷的玩意罢了,你不必放在心上。” 乔魏远提步往马厮边走,迈出两步时,轻飘飘的吐出一句:“父亲放心,我早就已经不记得柳姨娘了。” 乔二爷看着儿子渐远的背影,突然觉得有些心寒,且后怕。 真不知他长大后,会是怎样的心狠决然! 这种无视于一切的冷漠似乎从前阵子开始变得愈发的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