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石子小径上的太后眯着眼看向齐心苑的位置,“哀家还是不去别地儿了,就去齐心苑坐坐等着浅浅回来,顺便也找一找上次掉在那里的耳环。”哼,只要让她进了王府的大门,就由不得那病秧子把她随便安排了,而是她想去的地方就必须得去。
“”管家心道见过不会说话的,可还没见过这么不会说话的。
连点怀疑的语气都不用出来就直接肯定自己的耳环是掉在那里,只要脑子没毛病想必都应该能听出这话的问题所在!
是真蠢还是目中无人他是不知道,“不老太后亲自动手,您先在大厅歇着喝茶吃点心,耳环奴才找着立马就帮您送过来!”只能见招拆招。
“哀家自己”
正巧前面走过来一丫头,管家便伸手拦下,“嘿你来得正好快点带太后娘娘去大厅歇歇脚太后娘娘,奴才这就给您找耳环去”
太后看着管家离开的速度大步而稳实,嘴皮上挑一声嗤笑,‘哀家根本就没耳环掉在那里,看你上哪儿找去!等会儿你不还得乖乖的来给哀家陪不是!’袖子下面的手指动了动,里面正拽着一个翡翠耳环,是她待会儿她要亲自从齐心苑里找出来的东西,也是她走进那里的敲门砖。
管家走出好一段距离觉着脱离背后那股视线后,才慢慢放缓脚步,换到岔路口另寻路径找到一处凉亭走进去坐下,将腿抬到围椅上轻锤。
他是说过找到了就立马给送去,可要没找到呢?没找到还送个屁啊,反间计都不懂的话他还怎么坐这厉王府大管家的椅子?
“娘娘,她怎么还不醒?”焰看着窗外算着时辰,“这都半个多时辰了,她她没事吧?”
“我一直监控着,她没事的,你放心好了!”南玥捋着手里的药管子,“失血过多再加上药效还没过,难免会晚一点醒!”半个时辰就是一个小时,这才哪儿跟哪儿啊,指着下面的导尿管,“你若是要一直留在这里照顾她的话,这个滿了就要将它取下来倒掉再给装上,就照着我刚才那样就行!”
“我我可能不会等到她醒”只要她有醒的迹象他就会马上离开,自己于她而言就是个影子,暗夜里的影子,见不得光。
且他也知道她想要什么,从每次亲热过后她撒娇时说的那些话就知道,她是个有野心的人,就算是这个王府在她心里也都只是暂时落脚地儿,皇宫才是她想要的家。
而自己,别说是皇宫,就连王府都给不了她,又还说什么其他!
“我明白,那你怎么方便怎么做,等你离开后自会有丫头照顾她!”南玥拍拍他肩膀转身离开,把空间都留给他们俩。
“娘娘!”焰起身快步走到南玥跟前,“她准备用鹤顶红害人的事能不能能不能请您在王爷面前说说情”能不能放她一马?
“该怎么做王爷知道!”南玥指着床上的陆浅浅,“关键是她!”
“属下知道该怎么做,一定不会再让娘娘跟王爷为难!”
南玥拦住准备给她行大礼的焰,“你好好陪着她,我在外面,有什么事叫一声便是!”
南玥擦了把汗,来到外室准备在她老公旁边坐下,却被他一把带进怀里,“辛苦了!”救不待见自己甚至想要害自己命的人,度量不大怎么能行?
别看陆贱贱是带着鹤顶红去的东香阁,也别看那鹤顶红没派上用场没有任何人受到伤害,可明眼人一看便知她是冲着南玥去的,只是现在的南玥她触及不到才把心思起到了珍珠身上。
“我是大夫,救死扶伤是我的职责!我的眼里先有病人,之后才能是敌人,况且严格意义上来说她根本算不上是敌人!”定多算是情敌。
但,好像情敌也算不上,唉,把自己也给绕晕了真不知道那人的存在到底算什么了?
坐在大厅品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