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将江姨娘放出来吧!他估计也只是在气头上,气消了便好了。“
江氏那件事本就是一桩丑闻,慕博庸平日里就禁了众人的口,不许人到四处乱说,更不用说将那些话嚼给世子爷听了,因而慕晋临直到现在也不晓得府里到底发生过什么事,慕言春不知道是该喜还是该忧。
她闷了半晌,竟不知该说出什么话来才比较合适。
慕晋临瞧了慕言春半天,见她丁点都不透声,先前那点气势全都没了,丧气道:“姐姐莫不是不愿意?方才我同大姐说了这件事,说要和她一起去寻父亲求求情,大姐一口便答应了。”
慕言春先是一愣,继而便生起一股怒火,最后又变为一种“恨其不争”的失望。
“原来你是先同大姐商量好了的?”
慕芩雪十分清楚这件事的内幕,也晓得去向慕博庸求情是何等的荒唐,这等荒谬的蠢事,府里任何的不知情的人都能做,唯独只有他只有这靖安侯府的世子爷不能做!
无论从哪方面来看,江氏都是给慕博庸戴了一顶绿帽子,更不用说她谋害府中嫡小姐c谋害罗氏腹中幼儿,连这件事的内情都不清楚,听说了这件事便匆匆跑到慕博庸面前求情,这样糊涂!这样愚蠢!
慕博庸绝不会以为他是尊敬长辈,只会觉得自己生了一个废物混球!
正因为他是靖安侯府嫡长子,才要撑起府里的秩序,他这般行为,将要让慕博庸今后怎么看他,又怎么放心将靖安侯府的担子放在他肩上?
慕言春转头看向他,却见他缩了缩脖子,犹犹豫豫道:“是是碰巧在路上碰见了大姐,所以才”
“江姨娘在她的院子里呆了数月,一次都没有出来过,你可见有谁为她求情过?”慕言春声音沉缓,一句比一句重,“你大姐在府里这么多日子,为什么从前不说为江姨娘求情,非得等到你回来才求情?她若当真关心江姨娘,若父亲仅仅只是在气头上,为什么她要眼睁睁看着江姨娘在院里关上那么久都不为她说一句话,你可想过没有?”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