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太好,让人抓不住什么把柄,夫人也就没对她如何。
没料到如今却落到了自家小姐头上,早知如此,当年真不该那般小瞧了她才是。
只希望不要出现什么意外才好,只要小姐平安无事,她便心满意足了。
其他那些小丫鬟并不像顾嬷嬷想的那么深,她们只晓得小姐去了侯爷书房,又平安无事地回来了,便高兴地卸下了那口气,好似逢年过节一般喜悦。
慕言春也难得高兴了一回,叫小厨房给他们晚上添了几样菜,又叫那些个小厮小丫鬟高兴得不得了。
她倚在窗边看着那些小丫鬟们欢喜眉眼,眸中带着一抹深思与感叹,又像是在羡慕她们,欢乐竟如此简单。
天色微醺,微风渐起。酉时已至,灯火烛明。
慕言春并无食欲,用了些糕点垫了垫肚子,又叫文燕帮着理了理头发首饰,方带着莺儿去了大堂。
靖安侯府多年平静,换句话说,便是这些年无甚大事,极少能有隆重到用到大堂议事的正经事情了,想必府中人都挺忐忑才是。
这堂会议事给人的感觉并不十分愉快,甚至是极为不好,上一回这般隆重的议事还是唐氏在世时,在此处提出改革,去旧陈新,给靖安侯府来了一场大换血,府里怨声载道了大半年。
唐氏从前以为这府里如此腐朽溃烂,陈旧到令人难以入目,是府中仆人成日里偷鸡摸狗c不干正事的缘故。
到后来许多年,她才逐渐看清,这府中如此,只因这府里住着的是什么主人而已。
即便她经过一万次革新,这府中如此,她也无法撼动分毫。
无能为力罢了
慕言春一路走来,听的多的是杂谈与埋怨,从前的那场改革怕是已经从她们的记忆之中消失不见了罢。
这府里一贯是最能说人闲话的,许是慕博庸习惯叫他们在外边装腔作势,所以在这府里,他们才嘴碎得如此嚣张。
说着“二姨娘滑胎真是活该”,说着“二小姐说不得真应了那和尚一席话,是个天煞孤星也说不定”,说着“这堂会到底是为了什么,还让不让人休息了”,全然没发觉他们嘲弄的对象正静静走在身后。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