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小子,你等着!”姜彬的眼神如是说。然后一挥衣袖,啪的一声把扇子打开,扇啊扇,扇啊扇,还不停的将那王冕画的寒梅图正对着李裕。
“师傅!这人是神经病么?怎么冬天还要扇扇子呀。”一旁的玉真小徒弟纯真的说道。大眼睛一闪一闪的,快要把李裕给萌化了。
“哇哈哈——真是为师的好徒弟呀!”看着扇子一滞,脸色一阵红一阵白,嘴角抽搐的姜彬。李裕早已经狂喜不已,小徒弟实在是神补刀呀,看来这个徒弟没收错。
李裕摸了摸小徒弟脑袋,貌似温和的对小徒弟说道。“玉真!切莫多言,也许这位公子感冒发烧,正在扇扇子降温呢。”
李在旁人看来,这就是一副慈师告诫徒弟的场面,好不感人。可在姜彬看来,这就是这装神弄鬼的师徒二人合谋来让自己下不来台,他从这幅画面里感受到了满满的恶意。
“哼!”
姜彬冷哼一声,强自压下了怒气。不停地在心里告诫自己:‘我不跟这匹夫一般见识!我不跟这匹夫一般见识……’
姜彬根本不敢停,他怕他自己突然忍不住要掐死这两个王八蛋。
“你们死定了!”
姜彬偷偷地对两人竖了个中指。
然后拿起对联看了起来,在看到对联的前一刻,他憋着一口气,同时心里欢喜不已,他对自己的才学有信心,他认为自己能够成功对出对联,送那家伙去吃翔。
然而……
然而……
然而并没有什么卵用……
第一眼:姜彬的眼皮在跳。
第二眼:姜彬的太阳穴在跳。
第三眼:姜彬喷出了一口心头热血,晕了过去,直接被秒杀成渣。
“来人呐!少爷晕过去了——”姜彬的小书童煌急地大叫到。
“何必呢?书没有读够就不要来装比嘛……”李裕看着乱成一团的场面,喝了一口茶,笑眯眯的说道。
同时心里畅快无比。
日头渐渐西垂,在姜彬这个杨州第一才子进了医馆之后,再也没有人来李裕面前装比了,但李裕一直等待的朱元璋还是没有来,没办法,李裕赶紧发信号让陈近南来救场。
日头偏西,一个满身酒气的书生来到了李裕的摊子前。
“年轻人,是不是就是你小子说只要对出三个对联,这一百两银子就归我,还要做一件力所能及的事情呀?”陈近南装作不认识李裕的样子,问道。
陈近南此刻一副狂生的模样,浑身散发出浓浓的酒气,胡子拉碴,披头散发,赤着一双大脚板,颐指气使地对李裕说道。
李裕道:“正是!”
陈近南一眯眼睛,狷介地说道:“那好,我答对了,也不要你多做什么,请我吃一顿酒吧!”
李裕,哈哈一道:“这有何难,琼浆玉液我弄不到,只要你答出这三个对子,二十年的极品杏花村,管够!不过这要看阁下是否能够答上来了?”
陈近南傲然道:“这有何难?”
“哎呀!这话说的口气好大呀,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就在这时,一阵讨厌的声音传了出来,陈近南眼睛一眯,看向来人。
还是熟悉的鼻孔,还是熟悉的味道。没错,这人正是刚刚被对对子对的吐血晕了过去的姜彬姜大才子。
只见姜彬带着五六个狗腿子,大摇大摆的走了过来,遇到拦路的寒门士子直接将人推了开去,众人见其态度刁蛮,连忙让开一条路,将这人放了进来。
“你是何人?”陈近南挺着要,鼻孔朝天的问道,明显一副比姜彬更狂的样子。
姜彬看到陈近南这幅样子,差点吧鼻子都气歪了,从来只有他吧鼻孔对着别人,还从来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