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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桓玄想自己的政治发展空间暂时还不大,还是可以在文学方面有所建树。于是,满怀激情地等待皇帝的反应。

    几天后,皇上找来桓玄聊天了,他没说抄书的事,倒夸了灵宝的才学不输殷仲堪。把他和仲堪比,桓玄有点不开心,他一直觉得自己的水平可与嵇阮并论。

    皇上也没注意桓玄的心理,自顾抒发对殷仲堪的想念,还拿出来自己准备给殷寄过去的手诏,桓玄接过皇帝手诏看,只见字体俊秀,也不失王者之气,写道:卿去有日,使人酸然。常谓永为廊庙之宝,而忽为荆楚之珍,良以慨恨!

    桓玄明白,这意思也就是:你走了有几天了,我想起来就觉得心酸,曾经认为你可以永远在朝廷里辅佐,如今突然变为荆楚之地的长官,遗憾万分。桓玄暗想,这一切还不死圣上自己安排的,看来帝王也有无奈的事。

    又见皇帝以“珍”、“宝”来比喻殷仲堪,可见君臣关系不一般。皇帝还在感慨殷仲堪,殷的父亲患有耳疾,心悸虚弱,听到床下蚂蚁走动的声音就以为是两只牛在打斗。皇帝不知道这人就是殷父,想着这人和殷仲堪同地,而且殷颇懂医术,就笑着提起这事,还问这人是谁。殷仲堪流泪起身说道:“臣进退维谷。”

    皇帝是明白这事了,觉得十分抱歉,对殷的说辞也喜欢,愈发看重这人。有时,殷会大着胆子为皇帝把脉,开出令人神清气爽的食药,君臣关系和谐。

    桓玄的状态大概就是听着皇帝诉说,自己在一旁应声,看他的样子比自己失去王忱还要伤心,桓玄也想,以我的性格,如果舍不得,肯定会把人给召唤回来。

    说了许久,皇帝也累了,看着桓玄这位尚是年轻的人,说道:“你年少气盛,可不能仗着在荆州的家世为难他啊。”

    桓玄稍有慌乱,随后恢复常态,笑着说道:“我和殷荆州也是相见恨晚,圣上多虑了。”

    皇帝又认真看了看桓玄,若有所思,最后示意他可以退下了。

    朝政又平静了几天,桓玄也该开始考虑自己的事了。他又从刘柳口中得知自己的叔父曾经也向刘耽提起过婚事,刘耽那时候是以刘清年纪尚小来拒绝的。

    再说谢混这人,从很多方面来说,谢混绝对不比桓玄差,只是这件事谢混的父亲谢琰不怎么赞成,还要考虑,他那边也耽搁下了。

    桓玄想这样也不是办法,刘柳是摊手不管了,刘耽的话,他曾经还做过父亲桓温的属官,拒绝长官儿子时还真不手软,而他和桓冲也是素来交好,可是回绝起来也不客气,桓玄是觉得这里没什么戏,决定直接找刘清说清楚。

    不过,见刘清一面也不容易,桓玄却想了最笨的,偷偷溜进刘府。

    以清儿来看,她对桓玄也就和桓玄对她差不多,只是这女孩素来有几分傲气,虽说有些情谊,但是也绝不想像嫁不出去一样沾着别人。

    还有,最令她担忧的,几年在建康的冷眼看,加上这女孩也有天分,对世事沉浮也有一定的感悟,她是不太看好桓玄,觉得他在很多方面都不太成熟。

    这天,她还在房里弹琴解闷,琴声悠扬,人美曲美,窗边的君子不禁停下动作,认真欣赏起来。

    一曲毕,女孩坐在琴前不语,桓玄从窗里跳进来,惊呆了一旁次伺候的**母,女孩也不意外,抬头看一眼,又随意拨弄起古琴。

    见女孩神情落寞,心不在焉,桓玄说道:“清儿好雅致,可惜无人理解曲中高山流水之意。“

    女孩微笑,道:“弹琴自娱,自知便好。“

    桓玄一笑,对女孩旁边的**母说道:“你先下去吧。“**母犹豫,女孩说道:“南郡旧友,无事,你先下去。”**母领命退下,临走前还怀疑地看了桓玄一眼,桓玄无奈说道:“你就算不放心我,总不会不放心清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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