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夏正东:“亲家,多谢你们关心,这么多年我们也接受了这个事实,无妨,至少小天这样每天都是开开心心的。”
服务员开始上菜,阮勇年作为东道主,说:“听小至说你是大厨,不知道这些菜合不合你的口味。”
夏正东:“合,我们当厨师的,没有不合的口味,什么都吃。老爷子,小至说你喜欢吃她做的酱牛肉,不是我吹,我女儿那点手艺我都瞧不上眼,改明儿有机会,我给你尝尝我做的酱牛肉,如何?”
阮勇年:“好啊,那真是再好不过了。”
一道菜,立马把两位父亲的距离给拉近了,之后一切顺利,房子车子都是现成的,先领证后办婚礼,考虑到阮滨的特殊情况,婚礼的地点选在了杭城,在都城只办一场答谢宴,就邀请一些亲戚朋友吃一顿。
两家人和和乐乐的,一点都没有拘束。
结束之后回到家,在阳台,何莞悄悄地对夏至说:“小至,婚礼办在我们那里,像不像是我们家招上门女婿?”
夏至点头道:“像!妈,对他的家人,您还满意吗?”
何莞拍拍她的手,说:“满意,都是盼着你们过得好,能这样已经是最好的了。难得的是他们对小天也不避讳,有什么说什么。”
母女俩正说着,阮滨走来问,“说什么呢,这么好笑?说出来让我也乐乐。”
何莞从口袋里拿出了一个本子来,“说这呢,给,我们家的户口本,特意带在身上的。”
阮滨拿着户口本嘴角笑开了花,“刚才我妈也把我们家的户口本给我了,”他朝夏至甩了甩,说,“既然两位妈妈这么着急,那我们不如找个时间去把证领了?”
夏至傲娇地仰起头,“我不着急,再说吧。”
阮滨:“哎呀是我着急,是我着急,别再说了,民政局离军医院不远,明天咱们先去军医院,再去民政局,就这么定了!”
何莞在旁边笑,夏至一下子涨红脸。
翌日,夏至一睁开眼睛,床头就多了一支玫瑰花,娇艳欲滴的花瓣上还带着水珠,她扬起微笑,问道:“哪来的花啊?”
一转身,阮滨一本正经的样子映入眼帘,他手里捧着一大束玫瑰花,大到把他整个人都遮住了,只露出了头和脚。
窗外的阳光照进来,照在他的后背上,他的周围,有一圈金光,衬得他越发的高大英俊。
“你干嘛?”夏至笑着问,她都被他搞懵了,刚睡醒,人都还没有清醒。
阮滨单膝下跪,将花献上,深情款款地说:“小至,我希望很多年以后,每次你回想起来这一天的时候,都是幸福满满的样子。”
夏至坐在床边,脚边是一双红色的高跟鞋,枕头边有一件白色的毛衣,衣架上挂着一件红色的妮子大衣,再加上阮滨手里红艳艳的玫瑰,那真是一片喜庆啊。
“谢谢,”她接过花束,很重,阮滨依旧托着,她问,“你什么时候准备的?我都不知道。”
阮滨如实说:“我只订了花,其他都是我妈准备的,在我们去你家的时候,她就准备好了,她说领证是幸福的开始,要穿红色。”
再仔细一看,阮滨也穿着浅粉色的衬衫,还系了一条深红色的领带,那样子,真正是年轻了十多岁啊。
其实以前他妈也给沈家颖准备了,但沈家颖丝毫没有领老太太的好意,一袭黑衣就去了。阮滨也毫不注重,穿了平时的一件黑西装。回来老太太看到结婚证书上的照片,两人黑衣黑脸,哪里像是结婚的,倒像出丧的,气得不行。
夏至笑道:“可是穿得这么红很不自在啊,一定要这么穿吗?”她觉得办婚礼才要穿红色,只是领证,就夸张了吧。
门口何莞也在,悄悄抹着眼泪,亲眼看到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