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阮滨:“恩,一定,你路上小心。”
电梯门缓缓关上,崔艺挥着手让他们进屋,“进去吧,我走了。”
热闹的晚餐终于收场,兴奋的一天即将过去,夏至在厨房水槽里洗着碗筷,不免心酸,替表哥感到心酸。
“怎么了?”阮滨从背后抱住她的腰,下巴抵在她的肩膀上,“崔艺一走你就唉声叹气的,干嘛啊?”
夏至:“我觉得他过得挺苦的。”
阮滨:“可不是,跟我一般大,女朋友都没有交过,那是相当的苦啊。”
夏至用手肘捶了一下他的胸膛,“说正经呢,别开玩笑。”
阮滨笑笑,“好好,说正经,他要是愿意,我那儿随时欢迎他,但是你爸又希望他回去发展,所以我也不好明着说啊。”
夏至回头问:“你真想他去你那工作?还是因为我的原因?”
阮滨如实说:“都有吧,我一直挺看重崔艺的能力,人又忠诚又踏实,现在又是自己人,多好??不想这些,看他怎么打算吧,小至,今天辛苦你了,剩下的事我来做吧。”
夏至:“我又没事,洗个碗而已。”
阮滨抢过她手里的东西,说:“是啊,洗个碗而已,那就由我来做吧,你去看电视也好,泡脚也行。”
说着,夏至手里的活就被阮滨给抢走了,过日子真的要找对的人,找对了人,连洗碗这种事都有人分担,多好。
——
都城的冬天来得格外早,每天早上出门看到花坛里白花花的霜,夏至都以为是雪,南方的雪就是这么薄的一层。
直到那天,都城迎来了今年冬天的第一场雪,夏至才真正见识到,什么是雪。
“下雪了下雪了。”办公室里,对桌的赵琳忽然说道。
夏至转头一看,昏暗的天空中,鹅毛般的大雪洋洋洒洒飘落下来,真的是鹅毛般的大雪啊,在家乡根本没见过。她一阵兴奋,跑到窗边拍了雪景,可怎么拍都拍不出眼睛看到的壮观场面。
赵琳逗趣道:“瞧瞧,到底是南方来的姑娘,连下雪都这么兴奋,南方不下雪吗?”
夏至:“下啊,但是就一点点。”
下了雪,温度似乎更加低了,天气预报已经发出了暴雪橙色预警信号,今年冬天的初雪就是一场暴雪,说来就来。
本来安排了父母来都城的,要见一见阮家二老,商谈一下两人的婚事,可遇着这场暴雪,一切只能延后。
下了班,夏至就兴奋地走去阮滨的公司,她也没打伞,就用围巾包着头,一路踩着雪前行,那样子,跟个大小孩似的。冷归冷,但她内心的激动兴奋完全盖过了寒冷。
“夏小姐,又来等阮总吗?”前台小姐已经认识了她,主动跟她打招呼。
夏至笑着说:“是啊是啊,这雪可真大啊。”
等了一会儿,远大集团也下班了,在一堆从电梯里涌出的人群中,夏至见到了阮滨。
阮滨径直走来,同行的同事与他挥手道别,他只是点头示意,眼睛一直看着夏至。
走到跟前,他一看到她湿漉漉的头发,就皱眉头,“玩雪了?多大了还玩雪?”
夏至否认道:“没有玩雪啊。”
阮滨质问道:“那你头发怎么湿了?衣服也湿了??围巾也是湿的,你干嘛去了?不冷啊?”
夏至捂着嘴巴一个劲地笑,“下雪了啊,我哪知道一路走来能攒这么多雪,我已经抖过围巾了,难免有融化的嘛。”说着,夏至伸手去摸他的脸,“你感受下,我手可热乎着呢,捏过雪球之后手就变热了。”
阮滨:“还说没玩,都不打自招了。”
夏至吐了一下舌头,说:“就滚了一个雪球嘛,也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