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想要拿到属于我的那份丹药罢了,莫非洪管事你想要克扣我的丹药?”
“倒是你洪管事,你犯的宗规却是不少,你私扣弟子的修炼资源以满足个人修炼,你纵容山外弟子随意进入林鼎峰对林鼎峰上的弟子做出诸多羞辱,甚至谋其性命。我倒是想知道,这宗规是会制裁你洪管事,还是制裁我这个杂役弟子。”凌飞扬口若悬河的说着。
所有听闻到凌飞扬所言的杂役弟子们都露出了一抹古怪的神情,凌飞扬说的不是自己吗?
除了那些炼体七层以上的杂役弟子们,其他杂役弟子哪个没有受到过剥削,即便是那些炼体七层、八层的弟子,在弱小的时候也一样收到过山峰管事的剥削,一定程度上而言他们是站在同一条战壕里的难兄难弟。
洪涛被凌飞扬指责的脸色越来越难看,要不是顾忌到不远处的两个外门弟子,恐怕他已经对凌飞扬动手了。
这林鼎峰上乃是他们说的算的,只要他与黄源统一口径,对其他林鼎峰上的弟子下封口令,在林鼎峰上只要不是直接将凌飞扬给直接杀死想要镇压下去也不是太难的事情。
毕竟不是没死人呢吗?
可是当着那两个外门弟子的面,无路如何他都不可能去动手收拾凌飞扬的,因为一旦他这么做了,给自己留下了把柄,到时候他自己的处境可就不再是那么容易把控的了。
“哼,我倒是没有发现你竟然这般尖牙利嘴,今日姑且放你一马,别让你落到我手里!”洪涛权衡再三拿过乾坤袋咬牙切齿的在凌飞扬耳边说道。
而凌飞扬则仿佛没有听到他威胁的话语一般,他脸上洋溢着笑容道:“那便多谢洪管事了,对了,此前九个月的丹药还请洪管事一同补给我,我之前九个月的丹药可是一直都寄存在洪管事你手里的呢。”
“你!你别欺人太甚!”洪涛此时已经处在爆发的边缘了,若非心有顾忌,恐怕他真的已经对凌飞扬下手了。
“洪管事,难道我说的并非事实?此前我每个月应得的丹药好像都在你那吧。”凌飞扬忽然扬声说道。
洪涛扫了一眼周围的杂役弟子们忽然有些无奈的松口了。
“好,我便一同全都补给你!”
洪涛心中亦是在血,这三十枚丹药的价值或许并不算太大,可是这却是关乎脸面的一个问题。
不可否认,凌飞扬方才所说之话句句属实,有些事暗地里做了也就罢了,却是不好搬到明面上来的,只是光脚的不怕穿鞋的,他凌飞扬什么都没有,难道还会怕你洪涛?
大不了便是一死,若非在那禁地中遇到了神秘元神,恐怕他已经死在了后山禁地中了,或许过了几十年、几百年会有十方宗的修士发现他的尸骸,但是那又有什么意义呢。
凌飞扬一改常态的强硬,洪涛的退让,这一切让所有人都有种做梦的感觉,怎么回事,怎么凌飞扬和洪涛像是变了个人似得,他们两个都太不正常了。
可是当他们看到凌飞扬从洪涛那里拿到三十枚丹药的时候大多数人都异常眼热,可是却也有明白人,他们知道凌飞扬这是在赌命,他和洪涛之间的关系绝对已经发展到了那种不死不休的地步。
妄图以一个杂役弟子的身份去挑衅山峰管事,要么是胆大无脑之辈,要么就是有所依仗的。
可是他们与凌飞扬也是熟悉的很的,凌飞扬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和凌飞扬做了近一年的师兄弟,他们也是有所知道的,以凌飞扬的资质与胆识绝不可能做出这么疯狂的事情,他有什么依仗?他没有,如果他有所依仗的话怎么会隐忍这么久呢?
可是如果说他没有什么依仗的话,胆小怕事一直都不敢有所作为的凌飞扬今日为什么会这么的一反常态呢?
凌飞扬所行之事令人摸不着头脑,也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