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在被吸过去之前击破沙业的引力球,或者击破一部分破坏光线,使得它们的攻击频率变得稀疏。
二者之前,酒鬼大师选择了后者。
这也是他今天第一次认真的出手。
“我喷。”
被酒鬼大师吸入腹中的空气已然还有剩余,张口一喷,吐出的却不再是柱状的气流,而是一团颜色和形状都同样诡异的东西。
虽然不是呕吐物,但仇无衣的喉咙口依旧有些翻腾。
在此时,仇无衣发现自己所能感受到的“波纹”越來越猛烈了,或许这是酒鬼大师在与激烈的可能性变动之间挣扎。
既然如此,就说明自己的做法是完全正确的。
因为后面还有援军。
“大叔。忘了这边是吧。”
不远处,尚未散尽的金光当中,长发飘起的范铃雨陡然跃起,金色的烈焰于夜空中燃起。
“上边还有。”
酒鬼大师先顾不得范铃雨的突击,仰头向天又喷出一团颜色相当恶心的块状空气,高空中,一个直径百米以上的光球瞬间化作了新的太阳,瞬间就将战场映得通明。
凌戚的狙击命中了酒鬼大师喷出的空气块,这东西看似其貌不扬,爆炸起來,威力却极为可怖。
无意中命中空气块的还有仇无衣的破坏光线,仇无衣很清楚,其实并不是“无意”。
本來破坏光线都是瞄准了酒鬼大师,沒有一道会触碰到那恶心的空气块,可是当的波纹闪过之后,破坏光线的命中能力被干涉了,即使只有极小极小的一点概率,却依然在酒鬼大师的操控之下击中了空气块。
轰。。
两团巨大火光将一切都吞噬殆尽,地面的大爆炸被迅速吸入沙业造出的引力球中,霎时间就超出了其容纳的极限,只见颜色模糊不清的引力球从正中央裂开一道小小的缝隙,响起了如同玻璃破碎的声音,引力也随之消失不见。
范铃雨此时刚刚贴近酒鬼大师,尚未出手进攻,见沙业的引力球被破坏,仇无衣气得狠狠一咬牙,使出了最后隐藏的绝技,虽说这有点太无赖。
“又是什么。”
酒鬼大师的心情刚刚因为脱险而平复,好不容易停止下降的“可能性”竟然再度开始前行。
是这小子。
总之不管出了什么怪事,只要认定是仇无衣做的就沒有差。
被强行撕裂的虚空之中,探出一个双目赤红的兽头。
“拜托了。”
“哈哈哈。等了多长时间啊。就是这家伙。”
早就藏在附近待机的穷奇王终于等到了出场的时候,某种意义上这的确是无赖,因为它是一个有**思维能力的个体,已经超出了“原一号班”的范围。
可是它同时又属于寄生在仇无衣身上的生物,如果从天衣的理论來看,它又的确不属于一个**个体。
考虑到可能要有的战斗,仇无衣早已事先进行了布置,而且将时间也选在了晚上。
酒鬼大师心中一震,知道自己再不使出点真本事恐怕要糟糕,奈何身上真的沒有天衣。
将全部力量集中在额头,酒鬼大师反而停止了动作,闭目默念。
“荆棘之圣者。”
细微而不可闻的声音瞬间扩散到了每一个角落,只存在于每个人意识当中的无形波纹顿时涌起了滔天巨浪,将每个人的意识同时淹沒。
不断变化的可能性在摇摆之间完全倾向了酒鬼大师的一端,无论是张开爪牙进攻的穷奇王,还是已经挥出铁拳的范铃雨,连同大量破坏光线,一切全都停滞在空间之中,不再能够移动一分一毫。
酒鬼大师的背后浮现出一个荆棘环绕的光环,光环在静止的世界之中慢慢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