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等于是要毁了巫灵曦月的清白,和自己的命。
算了,汪小城一咬牙,觉得现在撒个慌很有必要,说道:“我这两天刚回到宗门,思绪颇多,深夜难眠,便一夜在外面徘徊。你也知道四季山山高路险,在清晨下山之时,我不小心摔了一跤,还将手臂折断。当时正好离曦月师妹的居所最近,我便想着去她房间借点治疼痛的药,但发现曦月师妹并不在房内,便不敢多留。出门之时估计是被好事之人瞧见,才估计编造了这些恶毒的谣言来中伤我和曦月师妹。”
汪小城这个谎言编的合情合理,反正大晚上的,没有眼目耳丁,做了什么只有自己知道,也不需要人证。
“你觉得我会相信吗?”琼玉瑶冷哼一声。
“你不信又能怎样!”汪小城算是看出来了,这琼玉瑶就是故意要和自己作对,他怎么可能示弱、束手待毙,说道,“你不就是想要安我一个**同门的罪名吗?另外一名当事人就在这里,我汪小城有没有做过这么伤天害理的事,一问不就知道了?”
“你……”琼玉瑶突然愣住了,毕竟她也看出来谣传为假,她不过是想借助这件事胡乱给汪小城定点什么罪名,就算杀他不成,也能将他赶下山去。
对她一个掌门人来说,要赶走门下一名弟子并不算难事,但奈何汪小城的背后却牵扯着自己的父亲,所以她也不能做的太过张扬,总得找个适当的理由。
今早当她听到谣言之后,她便觉得等来了机会,就算汪小城没有做出谣传中那种事,她也大可定汪小城一个‘生惹事端、扰乱宗门’的罪名,然后再将他驱逐出门。
而且门下弟子对自己向来唯唯诺诺,谁敢不服从她的命令。
但今日这汪啸尘不知从哪吃了雄心豹子胆,竟敢多番顶撞自己,与她争锋相对,而且变得伶牙俐齿,抓住道理说的头头是道,连同往日的委屈都一下倾诉了出来,任谁现在都会觉得他是一个受害者,此时要定他罪,恐怕已难。
看见掌门人和汪小城僵持不下,巫灵曦月主动站出来说道:“启禀掌门,外面弟子所传的确是空穴来风,从昨晚至今日,我从未见过汪师哥,他又怎么可能对我做出那种事。定是有人故意造谣生事,毁我清白也将汪师哥至于险境,用心险恶,还望掌门人明察。”
见巫灵曦月都主动这么说了,其他人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这事定为谣言不假。
琼玉瑶心里一阵叹息,看来这‘汪啸尘’只能留着以后慢慢对付,退回金椅上坐下说道:“看来这事的确是我有所疏忽,既然没发生这种事,自然是最好。我会派人下去测查此事,找出背后造谣之人,还你二人一个公道。”
“谢掌门人!”巫灵曦月禀手说道,心里也终于是松了一口气。
但一旁的汪小城却似乎并不太乐意,冷冷问道:“难道掌门人就打算这样草草了事?”
琼玉瑶眉头一皱,她没想到汪小城居然还打算不依不饶,冰冷回道:“已替你洗清冤情还你公道,你还想怎样?”
“还我公道?”汪小城冷笑一声,说道,“我汪啸尘自从回到门内,安纪守法,本本分分做人,踏踏实实做事,却无端被人怀疑成**犯抓捕起来。先后被两名德高望重的长老不问青红皂白所伤,接着又被掌门所针对,事后难道连句道歉都得不到吗?”
“你……”琼玉瑶没想到汪小城在她面前居然敢这么得寸进尺,玄通、玄妙二人此刻也是觉得脸上一阵火辣。
但要他们向门下弟子道歉这种事情,却也是万万做不到。
玄妙还好,今日这事他本就是护徒心切,现在得知巫灵曦月没事,心中怒气早已全消,而对汪小城则抱有一丝愧疚,说道:“今日这事的确是老身鲁莽了些,出手伤了你老身也是愧疚万分,这样吧,老身这里有一件法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