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赵春秋手一僵,脸色马上尴尬了起来,最后干笑两声道:“这你也不说清楚,我都没有针灸过,哪里知道这里面的道道!”
看到赵春秋这尴尬的样子,旁边看着的李凌冰掩嘴轻笑起来,笑得他脸色越发涨红起来。
用酒精给银针消了毒,进入了状态的林栋顿时就严肃了起来。双手手指间各夹几支银针,认准了穴道,双手快如闪电般刺出。
经过玄老这段时间的调教,林栋对于穴道的理解日益加深,大墩、中都……期门,九处大穴一一扎入银针一气呵成如同杂耍一般,看的旁边的李凌冰目眩神迷。
银针扎完,林栋长吐一口气,用拇指和食指捏住针尾搓揉,让灵气借助银针导入体内疏导经脉。
最后画出一道甘霖符拍在赵春秋的肝脏部位,缓慢滋润其肝部。
赵春秋只觉得半边身体就像被温泉包裹,舒服极了,不知不觉就熟睡了过去。
旁边的李凌冰看着赵春秋这舒适的表情,联想到这段时间他夜不能寐的样子,眼圈一红,竟然喜极而泣。
林栋刚刚将银针起出,就听到身边的哭声,惊讶地看了过去,见李凌冰在一旁暗自落泪,有些疑惑地问道:“赵夫人,你怎么了?这病不难治,别伤心啊!”
李凌冰赶紧收了眼泪,感激地看了他一眼
,轻声道:“不好意思,小林,我失态了,我是想到这段时间老赵辛苦的样子,有些情不自禁。”
林栋这才恍然大悟,微笑着点了点头,道:“赵夫人,我们出去吧,让赵书记好好休息一会,醒来就好了!”
李凌冰点了点头,两人蹑手蹑脚地走了出去,她突然一把握住林栋的手,感激道:“小林,你不但帮了小雯,还给老赵治好了病!我都不知道怎么感激你才好!”
“赵夫人,你太客气了,这次不是有你们帮忙,我恐怕还在牢里面呢!”林栋笑了笑,诚恳地道:“再说了,作为一个医生,能治好病人这才是最大的成就感!”
李凌冰深深地看了林栋一眼,从他眼中只看到诚恳,她这才轻笑一声道:“好了小林,既然你叫小构哥了,也别叫我什么赵夫人的,太生分了。你以后你也叫我大嫂吧!”
林栋闻言心中一喜,能这么说,就证明李凌冰认可了他,也就代表赵春秋认可了他,这对他来说可是一件天大的好事。
他麻利地就应了下来,能得到市委书记的照拂,以后岳深山这种小人也不敢轻易动他了。
……
“林栋,哥哥今天可要多谢你了啊!”
赵构开着挂着政府牌照的车,一路上也不管什么交通规则这玩意,风驰电掣的还不断转头和林栋聊天,好几次差点就撞上了马路中间的隔离护栏。
林栋脸色有些发白,尴尬地笑了笑道:“赵哥,我拜托你了,你能看着前面的路,你不要命,我还要命啊!”
“瞧你这点出息,走,哥哥带你去看点东西。”
说罢,赵构猛地一甩方向盘,途观甩出一个华丽的大漂移,马上就从顺向变成了逆向,“呜”的一声马达轰鸣,车辆以更快的速度朝后面跑去。
沿路上的汽车猝不及防,差点全部追尾。一个个司机从车上下来,指着赵构离开的方向好一阵大骂。
又闯了一个红灯之后,终于有警车跟了上来,刺耳的警报拉响,警车以极快地速度跟了上来。
“前面的车,赶紧靠边停下,接受检查!”扬声器里传来的竟然是一个如黄莺出谷般的美妙女声,不过语气可就不那么美妙了。
“赵哥,有警察,你不靠边停下吗?”
赵构朝旁边看了一眼,有些惊讶地说道:“哟呵,还真有不怕死的?嘿嘿”
只听他坏笑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