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可以提振一下,我军的粮草军饷压力也不会有那么大。只是,。。。。。”
“只是这样一来,在南澳岛的施郎所部,势必会孤悬于南粤军水师的炮火之下,成为这条饿狼嘴巴边上的美食!”郑芝龙一言便说中了郑芝豹担心的事情。
南粤军对近在咫尺的南澳岛一直采取围而不打,隔而不绝的态度,为的就是准备用施郎这二千余人做钓饵,牵制住郑芝龙在东山岛的主力部队,进而达到消耗、疲惫他的目的。
(是不是有点眼熟?没错,当年一个小小的新保安,方圆不到一平方公里的小村镇,便决定了北京城的命运。如今的南澳岛便扮演了新保安的角色。)
看着在营地内进进出出挑着蔬菜水果柴炭鸡鸭肉食的小商小贩,还有在营地外面不知何时形成的一个颇为繁荣的市场,各营各哨,大小船主们同他们做着交易,郑芝龙颇为感慨。这里,因为战事的关系,聚集在军营外的商人越来越多,贩卖货品的当地百姓也越来越多。看到商机后,他们也趁机前来贩卖他们各样土特产,每次都被收购一空。若带来蔬菜鸡蛋之类,更受欢迎,各种饲养的家禽,什么鸡鸭鹅等三鸟类,更是受到郑氏水师的欢迎。
“想不到我在这里同南粤军对峙,反倒成了这些人的生财之道。”
看着眼前热闹的交易场面,不由得郑芝龙露出一抹苦涩的微笑。
“大哥,商人贪利,只要有钱赚,便是刀口上的血,也是要去舔的!”
“很正常。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你我兄弟和这些船主,如不是为了那些银钱,又何必干戈涉险的出没于波峰浪谷之间?为的不就是钱吗?只要有钱赚,漫说是这军营,便是两军炮火相交的海面上。这些人也会不惧生死的!”
无意之中,兄弟二人的对话揭示了这样一个真理:从古到今,商人与资本皆尽如此,一旦有适当的利润。他们就胆大起来。如果有百分之十的利润。资本就保证被到处使用。有百分之二十的利润,它就活跃起来。有百分之五十的利润。它就铤而走险。为了百分之一百的利润,它就敢践踏一切人间法律。有百分之三百的利润,它就敢犯任何罪行,甚至冒着绞首的危险!
“芝豹。咱们在厦门还有多少银钱储备?”
“大哥,眼下库房里应该还有二百多万银元的现金。另外,在各处应该催收的账款这几日也要到帐。至少还有有这么多的钱。”郑芝豹仔细的斟酌着字句,唯恐一句话说的不对,惹得大哥生气发火。
“五百万元,要说也是不少了。”郑芝龙口中喃喃自语。
“大哥,我有个主意。不知道该不该说。”
“你什么时候学的这么娘们了?说!”
“眼下我们军饷不足,想想也只能是开源节流。可是,弟兄们的军饷伙食是不能少的,那便只有开源了。是不是让各位船主负担一些费用?名号便是平南捐如何?还有。我们是不是派遣些船只人手出去,在各处航线上收取些常例?”
“这个?”郑芝豹的主意颇为令郑芝龙心动,是啊!打败了南粤军,好处又不是我一个人的,为什么你们不能出血呢?至于说在海上拦路收取些常例钱,那更是不在话下了。
“好,回头便安排人去办收取常例的事情便是。”
一件事情说完,兄弟二人终于有些闲暇讨论一下风景人物,说些闲话。
“报!大帅!厦门有紧急军报到了!”
难道厦门有事?兄弟二人心不由得猛地向下一沉。
为了确保自己的老家无事,从料罗湾战后,多年来郑芝龙对金门、厦门一带不停的进行阵地、城堡、炮台建设,前后花费了不下二百多万银元在金门、厦门地区。厦门岛南岸的炮兵阵地,完全是采用熟铁条加烧灰石子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