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只是假的?!”
听到易阳的鉴定结果时,白玲脸色顿时变了,十分惊恐的样子。
站在一旁的银香琴和斌子脸色也都变了,两人同样感到很吃惊。
易阳郑重地点了点头,回答道:“是的,这一只是赝品。”
说着,他轻轻地扬了扬右手上拿着的那只鼻烟壶,示意出问题的是那一只。
“易阳,你没看错吧?”银香琴疑惑道,“这两只鼻烟壶是一对的,看上去一模一样啊,怎么其中一只会有问题?”
白玲也点头道:“是啊,这对鼻烟壶买之前我请一位老师傅看过的,他当时也很肯定。易先生,你能确定吗?”
她们两人都提出了疑问,看样子他们一开始很有信心的,能认定东西是正品,而之所以邀请易阳来做下鉴定,只是顺便请他看一下,做最后的确认而已。
“能确定!”易阳用力点点头,端正神色道,“这一只确实大有问题,如果我没看错的话,这是新仿品,是后面有人仿制出来的,而另外一只却很正,是真品无疑。”
他刚才已美感。乾隆时的珐琅釉色鲜艳,尤其是其中的黄色分为两种,除了普通的正黄色外,还有一种非常娇嫩的淡黄色是一般仿品中所不见的。由于乾隆真品都是宫中高手画师精心绘制而成,纹饰清晰细腻,韵味庄重典雅,仕女的面庞和背景还包含了西洋油画的技法,仿品极难达到这种水平。
“现在,我把这两只鼻烟壶摆在桌子上,你们用鉴定手电筒好好照一下,然后按照我说的那个方面比对比对,看有什么不相符合的地方么。”
说罢,易阳小心翼翼地将那两只鼻烟壶并排放在桌上,让白玲和银香琴他们细细鉴别一番。
当下白玲拿起手电筒,看得尤为仔细。
“真的有不同的地方!”过了半晌,白玲突然一声惊叫,似乎发现了什么问题。
银香琴也道:“好像真有不一样的地方。”
“易阳哥,那只鼻烟壶确实是仿品。”这时,站在易阳旁边的白文超也看出其中的猫腻来了,在耳边低声说道。
易阳搭话道:“这只鼻烟壶虽然是高仿,但仿旧技术再高明,也有疏漏的地方啊,仔细看的话还是能鉴别出来的。真品重在那种神韵,那种追古抚今的韵味可不是新仿品能仿出来的。”
白玲重重地点头道:“易先生,你说得太对了,听你这一席话,我才恍然明白,我真的是打眼了!哎,三十多万哪,全部打水漂了!”
事已至此,她也没什么疑问,能认定东西是仿品,自己看走眼了。
正说着,她身子猛然一阵摇晃,随即一头往地上栽了下去。
“白小姐!”
见状,易阳倏忽伸出手去,一把抱住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