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文猜得没有错误,这时在阿达纳城堡当中,歌德希尔德甜蜜地坐在大厅的椅子上,安娜瞪大了眼睛,半跪在椅子下的台基上,用耳朵贴在了她姐姐凸起的肚子上,手也不断地在摸着,“他还不会动吗,还不会踢打我吗?”安娜不断反问着。
“请耐心再等待一个月安娜,到时候如果他会踢打你的脸颊的话,那几乎可以肯定是个男孩子;若是是两个月后,那应该是个乖巧的女儿。”
“生孩子是不是特别恐怖,充满了血和厮杀。”
“你询问我的话,我也很为难,因为这也是我的第一个孩子。不过到了分娩时刻的到来,我需要不断在有经验的使女或**母的指示下,做各种艰苦的体操,希望胎位能够正常,不然死去的可能不止我一个。”歌德希尔德笑起来,手伏在“惊奇宝宝”的头上,很有耐性地等着她不断的问题。
这会儿,门廊处的卫士前来通报:兰普伦的城主奥森将军,前来觐见紫衣公主。
“他来了,应该是将安条克城确切的消息带来了。”安娜牵住歌德希尔德的手,有些紧张不安。
“不用担心,今日叙利亚门那边城堡的骑士来报告,你的大蛮子已经打败了突厥人的营盘,叙利亚门的道路已经畅通无阻。”
“粮食问题呢?”安娜把手握得更紧。
“你的大蛮子怕是和我丈夫一样,饿得半死了,饿到对军营里的贵妇都不感兴趣的地步。”歌德希尔德拍拍,“我们得尽快把粮食给送过去,水陆都需要。”
随后,奥森和他的哥哥哈勒姆走入进来,对站立起来的紫衣公主行了鞠躬礼,“你们辛苦了,现在也可以对鲁本那条鬣狗发起反击,把他们驱逐出我们和姐姐的领地了。”
“是的完全没有问题,不过大公爵那边?”
“那边无用阁下操心,我和姐姐昨日就已经召见过所有来此避难的意大利船主们,他们也已经得到了淡水和粮食的补充,完全能集结起来拔锚,重新在海上夺回圣西蒙港。”安娜成竹在小胸上,接着脸上怒气浮现,“将来安条克城的战事结束后,就打死鲁本这条卑劣的狗,把他的狗肠子从他的后门里用铁钩拖出来,在阿达纳城门前绕上三圈,再砍下他的双手和脑袋,钉在塞琉西亚的塔楼上(下面全是怨毒和粗俗的言语)”
旁边的阿格妮丝捂着脸,停下了手里记录的笔,在纸卷上画着空气。
“是,我们必定和鄙人女婿兰伯特联手,把鲁本给驱逐走。”表完信心后,奥森也不敢有耽搁,向紫衣公主行礼完毕后,就急忙离去了,毕竟前线军情火急。
深夜阿达纳宫殿的小间当中,阿格妮丝灰色云鬓散乱,薄纱睡衣半掩在**之上,脸色绯红,头倒仰着,微微颤抖着躺在了床榻边沿,抬在空中的纤细双足,还像一对轻盈的鸟儿般,在上面下意识地没有搁下。烛火下,安娜满脸得意的笑容,伏在她的侧边,“下次请不要再喂食我这样的药物了,公主殿下。流得太多,感觉身体都要被掏空。”缓过劲来的阿格妮丝,张开水润的嘴唇,转头来带着乞求的语气。
“啊也是”安娜笑笑,但随后语气和脸色都有些紧张起来,手里捻着绿色的小瓶子,喃喃自语,“这瓶子,是卡贝阿米娅保罗派始终按照波斯秘法调制出来的东西,整个宫廷里就我和高文在使用现在这几晚上就用去了快一瓶,待到大蛮子凯旋塞琉西亚,问起来我该如何回答?”
阿格妮丝顿时脸都白了,完蛋了,她的双足咕咚声垂下,随后惊恐地将玉手,遮掩在双腿间,凉气飒飒。
看到小翻车鱼这个表情,安娜哈哈笑起来,她摁住了对方的鼻尖,“别傻了,卡贝阿米娅那只雌狐,现在是有求于我的,谁叫她是个最爱自己民众的优秀女执政官呢!马上我让她再送一瓶来,她也只能照办并隐瞒,单子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