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记,这酒不能再喝了,一会我还有工要向您汇报呢,改天再喝!”临州市长周政国一脸诚恳的冲着叶朝生说道。
叶朝生瞥了周政国一眼,揶揄道:“政国,我可是第一次见你在喝酒问题上打退堂鼓呀,真的够了?改天可别说我让你喝的不尽兴呀!”
周政国善酒,叶氏圈子里的人都知道,能将其喝的高挂免战牌的人可不多。喝到这会,四人已经喝完三瓶了,其中叶朝生和陈信明喝的少一点,肖致远和周政国都已八两左右了。
八两酒对于周政国来说,并不算多,问题的关键是他看肖致远喝下去之后如没事人一般,心里有点没底了,生怕‘阴’沟里翻船,这才及时叫停的。
“书记,怎么会呢?今天我真是到位了,致远,改天再陪你喝呀!”周政国笑着对肖致远说道。
周政国这话看似客套,实则却是告诉叶朝生,不是我老周不努力,只是小肖太凶猛!
叶朝生听到这话后,伸手虚空轻点了周政国两下,脸上‘露’出了开心的笑意,沉声说道:“你和小孩子客套什么呀?既然喝足了,那就行,吃点饭吧!”
周政国刚才那话既是在说喝酒,也有几分试探叶朝生之意。听到这番话后,他心里有数了,叶书记对他这个准‘女’婿是百分之百认可了。意识到这点后,周政国不动声‘色’的瞥了肖致远一眼,心里暗想道,这小子身上必有过人之处,否则,叶老板不会对其如此器重,以后要多与之亲近亲近。
“市长客气了,改天致远一定登‘门’致歉!”肖致远不动声‘色’地说道。
肖致远当然不会得罪周政国,所谓致歉指得是这会让其在叶朝生面前折了面子,可谓圆滑至极。
周政国听到这话后,笑着说道:“行,改天我们来个一醉方休,还有陈总,一起呀!”
陈信明见状,连忙向周政国致谢。
吃完晚饭后,周政国和叶朝生走进了书房,肖致远、叶若曦和陈信明、洪瑜驾着车去了闻名遐迩的秦淮河。
秦淮河,古名龙藏浦,相传千古一帝秦始皇东巡会稽过秣陵,认为此地有“王气”,为使自己的江山永固,下令在今南京市区东南的方山、石硊山一带,凿晰连岗,导龙藏浦北入长江以破之。到唐代,根据这一传说,改称秦淮河。唐代大诗人杜牧一首《泊秦淮》:烟笼寒水月笼沙,夜泊秦淮近酒家。商‘女’不知亡国恨,隔江犹唱后庭‘花’。使得秦淮河之名始盛于天下。下车之后,看着河面‘波’光粼粼,闪烁的霓虹倒映在清澈的河水中,给人一种天上人间之感。
“致远,秦淮河可是个消食的好去处,想当年……”陈信明说到这儿,下意识的停下了话头,一脸心虚的看向了从另一侧车‘门’下车的洪瑜。
肖致远知道陈信明年轻时可不是省油的灯,否则,也不会被陈倩玲撵到临州去。这会见其说了一半便不再开口了,心领神会的接口说道:“舅舅,秦淮河夜晚的景‘色’可真是漂亮呀!”
陈信明见此状况后,连忙顺着肖致远的话茬品鉴起秦淮河的美景来。
洪瑜虽然听到了丈夫的话,但聪明如她,并未纠缠这个话题,如没听见一般,任由其‘蒙’‘混’过关。
难得糊涂,这话不但适用于男人,同样也适用于‘女’人。当着肖致远和叶若曦的面,洪瑜给陈信明留足了面子在,至于他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的破事,她一点兴趣也没有。
差点说漏嘴的陈信明意识到顺利过了这关后,一颗悬着的心松了下来,忙不迭为肖致远、叶若曦和洪瑜介绍起秦淮河的历史典故来。
四人边往前走边聊着天,欣赏着秦淮河畔美丽的风景,颇有几分人在画中游的感觉,很是惬意!
叶若曦听到陈信明的话后,开口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