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棍子白背还能活蹦乱跳,它的抗击打能力显然超过了那个被我一棍子撂倒的家伙,也超越了我的认知。
原来猿族还是比较抗揍的。
有必要弄清楚白背到底能顶住几棍子的敲击,这对今后我在丛林的发展大有益处。
于是,我的木棒毫不吝啬地在白背的脑袋上敲击着,一连三棍子,白背终于挺不住了,它转身就跑,只是刚跑出几步就摔倒在地上。
其它的猿类都发出惊恐的尖叫,还有的四处乱跳不知是表示高兴还是表示愤怒。
我才不会理会它们是高兴还是愤怒,对敌人要像严冬一样冷酷无情,这话说得很有感情,是谁说得来着?不管是谁说得,反正不能让敌人跑了,放虎归山,必有后患,那放猿归山即使没有后患也不会有什么好结果。
于是,我冲到倒在地上的白背身前,又是一顿棒子。
直到白背一动不动了,我才停下木棒的敲击。
那些子哇乱叫的猿见我手里的棒子不再舞动,它们嘴里的尖叫也就停了下来,而是站在远处望着我,或者是望着我手里的木棒。
它们为什么不做鸟兽散?难道还等着上菜?
猿类的模仿力强悍的一塌糊涂,保不准这些目睹了木棒揍猿的猿类很快就会掌握木棒的这另一种作用。
最开始那头被白背骑在身下的猿类一瘸一拐地来到了我的面前,围着我转了两圈,然后在我的面前趴下,两只爪子前伸伏在地上,脑袋也伏在地上。
这是感谢相救和臣服的表示。
“你叫什么名字?”这些天,从这具猿的大脑里,我获得了很多关于猿族的信息,它们的生活习性、思维逻辑等,最让我惊奇的是猿族的每位成员都有自己的名字。
谁说猿的记忆力只有十四个小时,这不纯扯么。
“叭嗒。”匍匐在地的猿回答了袁飞的问题。
叭嗒?好像是一个动词,这个名字很有意思。
“叭嗒,你要追随我?”
“叭嗒愿意跟随你。”
“叭嗒,站起来,一个雄性的猿要有自己的尊严,这个小猿群从今以后就是你的了,去展示你的实力给我看看,你有什么资格追随我。”
叭嗒回头看了看远处的猿群,眼里露出害怕的神情。
确实,指望一个刚被欺负的够呛的家伙收服十几只曾经欺负过它的同类,这好像有点不现实。
我随手把自己的木棒扔在叭嗒的面前,有了这根棒子,估计叭嗒成为这个小族群的首领不是什么问题。
叭嗒刚才可是看见了这根棒子的威力,这也许是它臣服于我的原因,它捡起木棒转身迟疑地望着不远处那些正在观望的猿群。
叭嗒眼中的迟疑转瞬就演化成了狂野,它大吼一声就向那些在远处看热闹的猿群冲去。
猿族爱拍胸脯的毛病绝对是要解决的一个问题,尤其是手里拎着木棍拍胸脯这简直就是给自己找不自在。
叭嗒挥起手臂拍胸膛,悲剧了,手里的棍子很不幸地揍到了自己的鼻子,然后叭嗒就落荒跑了回来,在我面前哭诉。
气得我飞起猿脚狠狠地踹在叭嗒的屁股着,指着猿群说:“去,收服它们,谁不听话就用棍子拍它!”
叭嗒有点怕怕地看着我,然后转身再次向猿群冲了过去。
这回它学乖了,只用不拿棍子的手臂拍胸脯,在一群猿的面前大声地咆哮着。
用咆哮肯定是收服不了这些未开化的猿类的,其中一定有不服气的冒出来冲英雄好汉。
果然,一个不长眼的雄性猿跑出来,它的名字叫否定,自然是想否定叭嗒的存在,其个头比叭嗒还高大健壮。
这厮在叭嗒面前也是一顿捶胸顿足